肖木奇呃了一声,居然真的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胸可以再长胖点。
项天佑:先生,我是男人。
肖木奇:我说的是胸肌!
项天佑:哦。
老张好不容易解决完倒霉侄子,再回来,看到的就是肖木奇和天少爷相亲相爱的画面,顿时觉得自己脑门儿有些发亮。
肖木奇停箸,面无表qíng地看向老张。
项天佑已经被肖木奇塞了不少菜,还都是ò,嘴里腻得慌,老张的出现无疑拯救了他,他立刻也抛去了目光。
老张被两人看得一头冷汗,讪笑道:肖先生,都怪佣人没看好,随随便便放人进来,打扰了先生的兴致。
无妨,肖木奇摆摆手,老张松了口气,可下一句话又让老张的心吊了起来,只要以后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
老张:
看来他得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把侄子捆起来关屋子里了。
湖风也不知被老张赶到哪里去了,在余下的半天内,都没有再出现在肖木奇的视线之中。很快,视察结束,肖木奇在傍晚之前回了宅子,正好赶上晚饭。
都说饱暖思yín♂y。
肖木奇自从上次被项天佑做过头之后,足足休养到现在,不由得蠢蠢y动起来。
当天晚上,项天佑正要回房,就被肖木奇叫住了。
今晚来我房里。肖木奇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项天佑脚步顿了顿,立刻回房冲了把澡,心中不由期待,不知道今天能把肖木奇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然而一走进肖木奇的卧房,项天佑的幻想就破灭了。
那张古色古香的大áng上,居然多了几个诡异的东西四条皮手铐,还有一条横跨整张áng的皮带?
项天佑顿时汗毛竖立,暗道肖木奇今天难道是想玩什么花样?
肖木奇靠在墙边的软塌上,手里拿着烟杆,说出了和第一天一模一样的话,脱吧。
项天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预感很快实现,脱完了衣服,肖木奇便让他躺到了áng上,然后项天佑的四肢就被牢牢地束缚了起来,连腰腹也被束缚带绑了起来,连转个身都难。
肖木奇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
被绑成这样,项天佑总不至于再为所y为了吧。
肖木奇躲进浴室,自己做了扩张,又回到áng上,骑在项天佑身上来了一发。虽然过程稍稍辛苦了一些,但主动权到底掌握在自己手里,累了就趴下休息一会儿,忍不住了就继续动。
直到发泄出来,肖木奇脱力地倒在了项天佑的身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飞溅在对方小腹上的浊液抹开。
而项天佑的大伙伴却还坚挺地立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发泄的迹象。
肖木奇缓了十几秒,撑着项天佑的胸口重新坐起来,低笑道:想不想se?
项天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肖木奇轻哼了一声,道:想se就要听我的话,以后温柔一点,不许那么粗bà,记住了吗?
项天佑憋屈道:记住了。
肖木奇这才满意一笑,一一解开项天佑身上的束缚,而后往边上一躺,道:上来吧。
项天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活像被qáng迫了的良家妇女似的,不qíng不愿地抬起肖木奇的腿,a了进去。
失去了一个报复手段的项天佑很不高兴。
可他又不敢违逆肖木奇的意思,被绑着上船的经历他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怪道肖老大能当上一会之长呢,在áng上明明处于受方,却还是那么qáng势。项天佑在心里默默吐槽。
同时,他又不免想起了白天见到的那个人。
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估计连肌ò都没有,怎么满足得了自己身下的这个男人?
这般想着,项天佑心中莫名产生了一丝不慡,身下的力道也忘记控制,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
只听一声惊喘,项天佑连忙停下动作,不安地看向肖木奇。
却见他未露不满,反而眼神迷离,显然是十分享受的。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项天佑脑海中产生,他又轻柔地进出了几回,而后狠狠一撞,直把肖木奇撞得眼角泛红,口吐惊声,再小心翼翼地打量几次下来,项天佑总算摸清了底细,动作也愈发放肆起来,却始终没有超过肖木奇的底线。
肖木奇很快泄了第二次,几乎是同时,项天佑也被他绞得泄在了体内。
九浅一深的做法比第一次的横冲直撞还要刺激,肖木奇腰腹发酸,却并未感觉到第一次那种几乎要散架的感觉,便没有计较,让项天佑扶着自己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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