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所料不差,应当是湖风的手笔,肖木奇微微一笑,带着丝丝凉意,他那点伎俩,我还不至于看不清楚。
湖风估计是想自己坐上那匹枣红马,然后让他来个英雄救美,之后便是顺理成章的旧qíng复燃,却不想半路杀出了项天佑这个程咬金。
只是他在出事后立刻逃走的做法,实在是太过愚蠢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gān的。
管家将刺球收起,询问道:需不需要属下
暂时不必,肖木奇制止他,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风làng。
管家应了声是,顿了顿,又道:先生,天少爷还在外面等着。
肖木奇立刻道:让他进来。
管家点点头,转身出门。
肖木奇却又叫住了他:你去和他说,就把我的伤势说的严重一些。
管家回想了一下项天佑冷淡的神qíng,心里默默地给肖木奇鞠了一把辛酸泪,他家先生什么时候沦落到要用伤势来哄骗一个小白脸的地步了?
但他作为原身的贴心小棉裤,还是把肖木奇的吩咐面面俱到地完成了。
医生说了,先生这次受伤很不巧,伤到了手筋,如果恢复不好的话,以后都不能用力了。管家说得郑重其事,天少爷,怎么说先生也是为了保护你才受的伤,你怎么着也该表示一下自己的感激和关心吧,别总是绷着脸,好像我们先生欠了你几百万似的。
项天佑显然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神qíng有些发怔,怎么会,先生不是只被马蹄踩了一脚吗?
什么叫只被踩了一脚?!管家低斥道,那可是马蹄!你要不要去被踩一脚试一试?
项天佑连连摇头。
管家差点没被气死,狠狠地吐了口气,才道:总之,我言尽于此,若是你再以这个态度对先生,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他就侧身让开,示意项天佑进屋。
项天佑倒是对管家的威胁并不在意,可管家先前说的那些话,却让他触动颇深。
肖木奇居然为了救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项天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即便杀父仇人这个念头已经刻在了他的心里,可肖木奇对他这么好,他也无法无动于衷。
反正以后都是要落网的人了,在落网之前让他过得舒心一点,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就当做是对罪犯的最后一点仁慈吧。
这般想着,项天佑的表qíng放松了不少,推门而入。
肖木奇的手臂刚刚才处理完毕,此刻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开门的声音后掀起眼皮,瞅了项天佑一眼。
项天佑无意识地揉着自己的牛仔裤,嗫嚅道:先生,你还好吧。
肖木奇淡淡地应了一声。
项天佑咬了咬下唇,又道:今天的事qíng,多谢先生救我,不然现在躺在这儿的人就会是我了。
肖木奇:
什么叫躺在这儿?他还没有重伤不治好吗!
肖木奇差点没忍住直接喷他一顿,可项天佑服软的次数实在太少,肖木奇也就忍了。
他伤的是右手,就用左手朝项天佑招了招,过来。
项天佑听话地走到他腿边,蹲下。
肖木奇二话不说,把手按在了他的脑袋上,揉了一揉,管家刚才和你说什么了?希望别扯得太离谱。
项天佑迟疑了一下,将管家的话简述了一遍。
肖木奇暗暗松了口气,这管家果然靠谱,说得非常合qíng合理,也让他之后的计划有了实施的机会。
既然你感谢我,那也应该做一些表示吧?肖木奇挑眉道。
项天佑抿唇,半晌,忽然凑过去,在肖木奇的嘴上亲了一口。
肖木奇:&a;/////
靠!耍流氓啊!
肖木奇连忙别开脸,不让他看到自己发红的面色,gān咳一声道:你这感谢也太廉价了吧,我要实质xng的。
项天佑不解道:什么实质xng的?
肖木奇:我的手受伤了,穿衣洗澡吃饭,哪一样不需要人帮忙?
项天佑:
这些要求到底不算多过分,作为一个受了恩惠的小白脸,项天佑没有理由拒绝。
然而项天佑不知道,自己这糙率的一答应,会给自己今后的生活造成多么大的磨难。
肖木奇从医院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qíng,就是洗澡。
而帮他洗澡的对象,毫无疑问就是项天佑。
两个人不是没有共浴过,甚至连那个偌大的按摩浴缸也曾是他们胡闹的场所之一,但项天佑没想到,和人一起洗澡,与帮人洗澡,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前者他可以为所y为,而后者
项天佑看着面前蜜色健康的躯体,只觉得一阵热流涌向小腹,可偏偏什么也不能做。
指尖划过被水流滋润的皮肤,打了沐浴液之后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若隐若现的视觉效果更加刺激,项天佑不可抑制地呼吸粗重了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