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白被系统投放过来的时候,原主刚刚说完那句话:
相信世界上有吸血鬼吗?
不相信!李越白恨不得替对面的年轻人回答。
这个世界,左看右看都和自己当老师的现实世界一模一样,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他怎么都不可能相信会有吸血鬼。吸血鬼相关的小说、电影、电视剧、动漫倒是满大街都是,给广大人民群众提供了无限的YY和欢乐。
对面的年轻人长得和上一穿的慕容南有点像,年轻英俊有点yīn郁有点黑眼圈,只不过身上穿的是现代装,款式低调,气质很足,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在这种地方吃饭的人。
这个年龄,这个气场
上一穿里,慕容南就是个皇N代,没想到这次又碰到富N代了,白老师心很累。
系统渐渐苏醒,关于年轻人的资料一点一点在脑中展开。
这年轻人名字叫叶青,21岁,富三代,名牌贵族学校毕业,现在的工作是警察,市公安局的,而且是一线刑侦警察。
放着好好的安逸奢华生活不过,为什么要来出生入死呢?
资料继续往下滚动:叶青,体质特殊,类似于抑郁症,对世界对生活缺乏兴趣,很难感受到快乐,甚至连恐惧等qíng绪也很少有,因此才从事现在的职业,试图为人生找回意义。
懂了,李越白一瞬间就理解了。
他虽然没有抑郁症,但是偶尔也有心qíng低落的时候,在网上看了很多关于抑郁症的资料科普,有个大致了解抑郁症就是一种生理疾病,患者感受不到快乐,活着很痛苦很煎熬,自杀率极高。
叶青这种人当了一线警察,每日忙忙碌碌处理各种案件,虽然有生命危险,但怎么也比每日枯坐着和自己的疾病作斗争要充实多了,外界的危险刺激一加qáng,内心的自杀y望反而没有那么qáng烈了。
看完了对面,该看看自己了。
李越白随手拿起塑料饭桌上的智能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
嗯,果不其然还是高颜值帅哥一枚,面相凶巴巴的,双眉之间有怒纹,头发略微有点长,两边耳垂上各有一枚细小的银耳钉,个子很高,刚才掰开那双一次xng筷子的时候,双手稳而有力,掰开的面上一根毛刺都没有。
原主的名字叫顾西沙,28岁,和叶青一样是市公安局的警察,工作好几年了,所以,叶青刚工作时就是由他带着的,说起来算是师徒关系。
李越白记得公安局有规定,不允许打耳dòng戴耳钉顾西沙是怎么绕过这个规定的?
西沙。叶青一张面瘫脸动都不动,就抬了抬眼皮,问道:被开除的这几天,你都去哪了?
被开除了?
怪不得敢公然戴耳钉,原来已经不是警察了
很快,顾西沙的资料也刷出来了:出生于普通家庭,父母都被犯罪分子杀害了所以嫉恶如仇,脾气很凶,能力很qáng,经验丰富,武力值极高,是市局的骨gān可惜在一周前,在一次突击行动中,他失控击毙了一名已经投降的犯罪分子,因此被市局开除。
臭小子,才几天不见,连师父都不叫了?李越白板起脸来凶叶青:师父这几天该吃吃,该睡睡,逍遥自在的很,哪像你,天天忙得跟孙子似的。
为什么突然提起吸血鬼的事qíng?叶青问。
昨晚梦到了,随口一问。李越白高冷地说。
昨天,已经失业的顾西沙在电视和报纸上都看到了新闻,邻省出了一场凶杀案两个人合伙做生意,在自己店里出事了,死了一个,失踪了一个,公安局初步侦查认定,失踪的那个就是凶手。
可是这个案子有一点很神奇死者尸体完好,却被吸光了全身的血!
现场并没有留下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工具,人类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唯一的解释就是吸血鬼。
当然,顾西沙只是在心里有这个怀疑,没有亲自办案,也不好妄下结论。
正巧。叶青淡然道:昨晚我也梦到了。
我还没说梦到的是什么,你小子【也】什么【也】?李越白打趣。
唯一能让师父睡觉都睡不好的,只能是邻省的案子。叶青道:这个案子,无法用常理解释,只能解释为吸血鬼作案,但师父的职业素养又不允许说出这样的话,只能在梦中梦到了。
叶青这个徒弟,虽然面瘫,又冷漠,还是个令人羡慕嫉妒恨的有钱人,但对自己师父还不错,至少能一眼看懂师父在想什么。
不愧是我徒弟。李越白道:可惜这案子不是你小子的职权范围,更不是我的
后悔吗?叶青突然直视着李越白的眼睛问:杀了那个人,后悔吗?
不,绝对不。李越白面色凝重。
他们两人,对这个话题都心知肚明,一提便知。
上星期顾西沙击毙的那个犯罪分子,名叫高承峪。
高承峪年纪轻轻,就成了本市有名的成功人士,他投资房地产,上下打点,黑道官场都有关系,做生意全凭一种冒险jīng神赌徒心态,好机遇加上好运气,还真让他成功了,不到三十岁便资产过亿。
然而在成功人士社会名流的外衣背后,高承峪有更yīn暗的一面他不但是一名恋童癖,还是有着qáng烈nüè杀y望的恋童癖。
去年,本市出了好几桩青少年失踪案件,失踪者多数是十四岁左右的少年男女,甚至还有一个十岁男童,一个七岁女童。
后来他们的尸体陆续被找到,全都被切成碎块,高温煮熟,后装在黑色塑料袋里抛尸各处,犯罪者的清理工作做得太好,抛尸过程太隐蔽,指纹和体液和毛发都没有任何遗留。
市局反复追查,线索却永远在最关键的时刻中断。
顾西沙靠着一股狠劲,对着这个案子挖掘了整整一年,终于被他找到了高承峪作案的证据,然而当他带人实施抓捕的时候,高承峪却完全没有反抗,只是微笑着回答:顾队长,48小时,最多48小时我就能出来。
他的脸上写满了得意和威胁,不但毫无悔过,还想靠着qáng大的背景和诡辩能力钻过法律的漏dòng,逃避惩罚,然后继续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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