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檩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模式化的微笑:那都是夏桐弄出来的,他平时就喜欢侍弄花花糙糙,还有各种宠物你们一定很谈得来。
是啊,说起现阶段蛮有好感的男xng友人,容清也自在了许多,大大方方道,我们有很多爱好都很相近,在一起相处的时候都挺愉快的。
这样啊,夏檩的笑容变得稍稍真诚了一点,你们两个也都不小了,有想过把关系更近一步吗?
什什容清被这转眼间变得太快的话题惊住了,这次她脸上已经不是微红,而是直从面颊红到了耳朵根,整个人看起来已经要熟了。
不管怎么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问起这种问题也有些太超前了吧?
而且会不会对弟弟的事qíng管得太宽了
你别介意,夏檩微微侧头,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有点突然,但事实上,我也不是无的放矢。
我我容清紧紧地把公主抱在胸前,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我还没想我是说,现在我们还是只是很好的朋友。
夏檩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心中冷哂,语气却更加宽容而柔和了。
伯母还没有跟你讨论过这件事吗?他眨眼间放下一个重磅炸弹,前段时间还是容家先放出了联姻的信号,这几天我们两方面把许多事都做了简单的协商,事qíng已经初步定下来了,伯母说回去后会联系你的。
什么?!容清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连害羞都忘了,不敢相信刚刚这男人说了什么。
怎么会呢家里不是一向主张让她婚姻自主的吗?上次要不是她找的那个男朋友太不符合标准,爸爸妈妈肯定不会对自己的感qíng生活多说什么的。
虽然夏桐很不错,可在不经过自己同意的qíng况下做出这样重大的决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难道是这次任xng的离家出走让他们对自己失望了吗
容清鼻子一酸,就像被最信任的亲人们抛弃了一样,瞬间甚至有点想哭。
沈悠在她怀里不安分地动了一下他没想到夏檩竟然就这么随便地把消息说了出来,以他的判断力,不应该真的不知道容家父母还没有对女儿说起这件事。
那他到底意y何为?不管怎么说,这事qíng的宣布也不该是他这个男方的大哥来进行。
容清根本没注意到猫咪的异动,她有些慌乱地摇着头:他们他们不会这么对我的,当时哥哥亲口答应过我,我的婚事一定由自己挑选、自己提出来,他们永远不会越俎代庖
越俎代庖?夏檩重复了一次她的话,眼睛里已经有一丝轻微的不耐烦和嘲讽,只是掩藏得很好,并没有被对面已经乱了心神的天真小姑娘看出来。
容小姐,夏桐就这么让你不满意吗?刚刚你也说过了,你们两个相处得非常愉快。
可可那不一样,可怜的姑娘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完全混乱了,我还没有想过天呐,我现在才二十五岁,我甚至还在上学
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夏檩皱皱眉头,家里人不可能一直那么娇惯你,我也不认为令尊令堂对您的婚事会放纵到那种地步或许他们会,但现在的容家无疑已经跟过去不一样了。
他微抬起下巴,带了一点恶意的倨傲把最后一个爆炸xng的消息提出来:也许过去容承可以无条件地纵容你,他有能力这么做但既然他现在生死未卜,那容家也必须开始寻找新的路子了。
喵!
毛绒绒的白猫忽然使起了xng子,拼命挣扎着从正心神大乱的容清怀里出去,挥起来爪子就想往夏檩那张俊脸上抓。
太过分了!这步步紧bī的说话方式,这种理当运用到谈判桌上的心里威压的手段,怎么可以用在未来的弟媳妇儿身上呢!
没看到妹子都快哭了吗!
沈悠是真的愤怒了,他不知道师弟在想什么,又为什么要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这样苛刻从他一直以来掌握的信息来看,夏檩不该是这样刻薄的人啊。
他以前想过很多次容清到底是怎么得知哥哥出事的消息的对于这件事qíng,他和甘松所掌握的资料里并没有解释清楚但在他甚至都开始觉得是自己到来的蝴蝶效应导致容清得知这消息的时间错后的时候,这件事居然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难道本来就是夏檩说出来的吗?那他又意y何为他就这么想牢牢地把容清抓到掌心或者说,容家?
他有些不敢往深了去想,细细思索,一些真相似乎变得清晰而可怕起来。
但夏檩可不是他们在小巷里遇到的连拥有名字的资格都没有的龙套们,他反应极快地一把掐住了沈悠的腋下,轻轻松松就把还没有一个球重的猫咪隔绝在了安全范围之外。
沈悠却不轻易放弃,他张牙舞爪地想给师弟俊朗的面孔上留下点儿什么纪念,以保护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弄得心力jā瘁的妹妹。
他这样倒是显得很有活力,可与之相对,容清似乎已经完全被这爆炸xng的消息吓傻了,整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连平时最宝贝的猫忽然逞凶伤人都没有得到她的关注。
刚刚他说什么大哥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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