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原剧qíng肯定是不能完全走了,他可没有把自己的爱人让出去完成任务的觉悟, 而且原著中魏凌云不但跟严飞在一起, 甚至还结婚生子组建了家庭, 这其中那一点都不是沈仙君能忍的。
他是理解不了原来的严飞和魏凌云两个人是为什么居然能够忍受和别人分享爱人,也不打算去理解, 这个小世界的能量大不了不要了,他绝对不会让原先那些事qíng在发生的!
说实在的,若非实在放不下殷唯, 魏凌云那边也有仍健在的父母家人要考虑, 在得知师弟身份的一瞬间他们就已经可以开始计划着作死自己好赶紧去下一个小世界了。
不过反正凡人的一生总共也没多少时候, 待在这儿把这两人的人生轨迹走完,再去下一个小世界不迟。
别的不说,在这个小世界的科技水平中完全攻克尿毒症的课题他还没研究完呢。
不过, 接下来要怎么计划, 倒真是个问题。
最后沈悠想了想, 还是决定去走剧qíng。
反正如果之后他跟师弟在一起了,不可能不认识严飞和武北泽,而武北泽也肯定不可能对他有什么好感,那想让师弟不至于在好朋友和自己之间太过为难的话, 他总该尽量把严飞攻略下来,到时候反倒成了武北泽属于少数派,他的威胁也就不足为惧。
另外,现在殷南川的身份早跟原文完全不一样了,虽然在金钱上不算多富裕,但一走出去,那也是他所在的科研领域国际上叫得出名号的人。
学术领域和财富等级可不一样,他们不会管你的出身如何,只要达到了某种成绩,你就是大多数人顶礼膜拜的对象,甚至会得到国家的注意和保护。
殷南川现在虽然还没牛到这种程度,但等他手头这个大课题彻底完成之后,也就差不多了。
这样的qíng况下,他绝不会像原文中一样面对武北泽的陷害毫无还手之力,相反的,如果武北泽想要来招惹他,自然会有一群人冲上来替他怼回去。
本体就一尊作弊器的沈仙君表示无所畏惧。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宿舍里彻底利用了这难得的假期倒áng上直接睡到夜里,直到闹钟不屈不挠地响过三遍,才在夜色朦胧中迷迷糊糊地爬起来。
这段时间可把他累坏了,课题组的工作进行到了最紧要的阶段,不怪魏凌云每天在寝室守着也看不见他,实在是他每天回来的时间也就那么两三个小时,有时候实在累了不想动,就在实验室找个地儿随便睡下,反正那里有恒温系统,也不怕受热着凉什么的。
昨天他们获得了一个小阶段的成功,人这心气儿一旦松懈下来那可不得了,前些日子连轴转着脑子也时时刻刻无比清醒,可今天这以睡下,要醒来简直是要命。
他甚至梦到过好几次自己已经醒了去洗漱完穿好衣服出门,可隔了半晌,才沮丧地意识到自己还赖在áng上。
最后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沈悠还是艰难地爬下了áng殷南川的心xng到底是对他有影响,一想到今天晚上又要去哑韵赚一大笔钱,他身上就仿佛又充满了用不完的gān劲儿。
那副清瘦的身板儿里蕴藏的充满韧xng的能量,有时让沈悠自己都不免觉得心惊。
他直接用凉水冲了个澡,随便把短发擦gān,然后穿着老板专门给他买的工作服出了门。
沈悠有点嫌弃地瞅着身上剪裁贴身的基佬紫衬衫,表示他大概永远都不能完全跟得上小世界里人的诡异审美。
他在哑韵工作才只有一个月就是魏凌云住在他那里的这一个月,不管本职工作有多忙,他也不会误了这里,不但是因为怕错过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过来的严飞,也是因为这是他承诺过的工作。
承诺该是一件很慎重的事,不管是沈悠还是殷南川,都没有因为自身的原因放别人鸽子的习惯。
每周六的两个小时,挤一挤还是能挤出来的。
当然,后来穆仙君听说这事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黑了脸,对能挤出来的真实xng表达了qáng烈的怀疑。
每天多睡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没有了,还能随便空出来俩小时唱歌,骗鬼呢?
这种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摧残自己健康的事儿穆仙君是不能忍的,从他在师兄的剑意峰上混吃混合的时候开始就特别不能忍,那时候他时常恨不得想把师兄无时无刻不拿在手中的剑偷出来扔下悬崖,当然,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软用。
不过那时候人小力微,只能暗地里和一把剑吃醋,后来穆云终于修炼到比师兄还要威武霸气以后,他就开始尽一切可能严格监督师兄注意自己的身体了。
啊这些都是题外话,暂且按下不提。
说回殷南川身上,说起来他一周只唱两个小时,这一个月以来也不过是在酒吧里唱过四个晚上的歌,可神奇的是,哑韵那位神秘驻场的名字,已经以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极其迅速地在常年流连夜场的观众们之间传开了。
听过的人把他的声音形容为天籁,诚实的讲,其实所谓天籁在酒吧这种场合里应该并不流行,这里的大多数人喜欢的都应该是劲爆激qíng的摇滚乐,或是能让人痛快哭一场,或是能让人在尽qíng的劲歌热舞中释放生活中太过沉重的压力,这才是他们到这种地方花几十倍的价钱喝几杯没什么滋味儿的酒的最大理由。
可偏偏殷南川的歌声就这么俘获了这些早已遗失掉感动能力的人,他的演唱没有很夸张的面部表qíng,也没有烘托气氛的伴舞和灯光,他上场的时候只是静静地坐在纯白色的钢琴后面边弹边唱,用声音来传达一切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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