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个话题:明天的宴会我跟你一起出席,你最好不要抱有什么不好的念头。
爱德华迅速地冷静下来,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不然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
如果有机会的话。
沈悠说得很坚定,他把目光对准爱德华的眼睛,让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决心。
我会尽一切可能杀掉你,所以想活命的话,不要把心思放到别的任何事qíng上。
哼,爱德华竟被他看得背后一阵发寒,他气愤地抽动了一下手指,qáng忍住立即扼断对方咽喉的y望,转身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本来以为jā换了身体之后自己应该处于完全的优势地位,谁知竟是处处被动、处处受制。
这种qíng况下,明明应该是谁在乎得更多谁就输了,可李清宇明明谁都在乎,偏偏却一点都不在乎他自己,以至于爱德华被他bī得láng狈万分,别说使什么坏,只要一个不注意就会有丧命的危险。
他现在需要冷静冷静,不然实在害怕待会儿控制不住,一个不留神儿就把自己的身体掐死了。
沈悠见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有些疲惫地坐回沙发上,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这最后一个世界果然不好过,qíng节复杂、孤立无援甚至他现在都还不知道主角们到底是谁,要怎么才能帮助他们在一起呢?
还有师弟唉,这熊孩子,瞧他今天看着自己眼睛喷火的样子,恐怕都快要忍不住崩人设了吧?
咦他最后为什么要帮着自己说话呢?
房门被礼貌地敲响了:路易先生,我是艾德,可以进来吗?
沈悠jīng神一震,连忙起身给他开门。
爱德华现在已经确认他根本不会跑,再加上被莫名塞了个未婚夫的身份,所以也根本没用什么东西把他锁起来。
反正这里的一切李清宇都再熟悉不过。
门开了,黑发黑眼的上尉走了进来,制服笔挺,目光坚定。
沈悠欣慰地看着这个散发着勃勃生气的年轻人不是在看师弟,而是作为李清宇在看他最得意的学生。
爱德华占据李清宇的身体那么久,还没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qíng来,想也知道这其中艾德一定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你到底是谁?青年军官小心地关上门,皱着眉头走到他面前站定,别再说什么私定终身之类的鬼话,少将从不是那样的人,况且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随侍他身侧,可从来都没听他提起过你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对面那个少年明明看起来天真稚嫩,瞧着自己的眼睛却充满了仿佛历经沧桑才有的智慧和隐忍,而不知为何他看着对方那双明明从没见过的眼睛,竟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心痛。
为什么
见对方不答,他又好像自己也很疑惑地说道:自从你来了之后,少将就变得很奇怪。他以前从来不会、从来不会
从来不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审讯犯人,不会利用xng别优势bī迫ega投降,不会使用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可笑谎言?
艾德深深地盯进他的眼睛:你很了解他。
沈悠耸了耸肩:也许吧,总之我不会害了你们。
谁知道,艾德的眼神还是带有明显的警惕,你到底是什么人,处心积虑地混到少将身边有什么目的说!
最后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甚至带上了一丝jīng神胁迫的味道,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ega,说不定便被他震得心神失守,问什么答什么了。
可惜李清宇不是,沈悠更不是。
他忽然有些玩味地笑了,决定逗逗这个和在自己面前截然两人的师弟:我发现李少将不在的时候,你就再也不叫他老师了,为什么?
艾德微微后退半步,垂下眼睛,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沈悠步步紧bī,那双矢车jú蓝色的眼睛透着锐利的光线,我可是他的未婚夫。
你不是
我是!他笑了笑,在我们两个都承认的qíng况下,没人能否认这一点话说回来,今天你为什么要帮着我说话。
我才没有帮着你说话,艾德凶巴巴地看着他,却不知为何显得有点可怜,现在少老师他
沈悠轻笑一声: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艾德深吸一口气:他承认了你的身份,之后你们两个就是帝国国民眼中固定的le,如果以后你要离开他,接受道德谴责的一定是你。
沈悠眨眨眼,奇怪道:我为什么要离开他?
艾德转脸面向别处,有些怅然若失:你当然会离开,他爱的人总是不会留在他身边。
除了我。他在心里默默补充道,感觉到一点淡淡的甜蜜。
沈悠挑了挑眉,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一定是以为路易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什么的,李清宇要对他一往qíng深,却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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