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三人再顾不上看那具尸体,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朝着邹彤这边跑回来,她包里有枪为什么你们刚刚都没发现?!
怕什么!老子就不信这小娘们能打得准!
然而邹彤在看到他们朝着这边跑来的瞬间就已经条件反se地开始瞄准se击,枪声在废弃的仓库里接连响起!
砰!砰!砰!
几声惨叫同时响起:啊!我的腿!
王八蛋!这个婊子啊!
邹彤无法控制地不停开枪:啊啊啊!去死!都给我去死啊啊啊啊
她在这方面的天赋极高,即使在qíng绪极度不稳定的时候,也依然se中了那三个朝着这边跑来的男人!这三人中有两个运气好,只是被se中了腿,有一个运气不好的却是直接被se中了头,当场被击毙!
破旧的仓库里,顿时就只剩下枪声和邹彤尖利破音的声音。
那原本在殴打邹郁的两个匪徒瞳孔紧缩,没有想到邹家的这两兄妹会这么难搞,简直一个比一个狠辣!他们虽然也有枪,但枪却被留在了车上,两人害怕邹彤的子弹se过来,正要落荒而逃,却看到邹彤持枪的手用力得发白,大叫着想要再开枪se击,枪里却打不出子弹了。
邹彤脸色发白,握着枪的手再度开始颤抖起来。
原本已经松开邹郁想跑的两人却慢慢地直起身来,面露狞色,转过了方向想要过去再收拾她。邹郁见状,趁两人分神便用力地踢了左边的人一脚,转身想要去摸被扔开的美工刀。另一人注意到他的动作,骂了一声臭小子,伸手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小腹上。
少年的脸顿时痛得比另一边同父异母的妹妹还要白,整个人都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起来。
妈的!还想跟老子动手?!那个被他踢了一脚的人彻底被惹怒了,倾身抓住了他,拳头像雨点一样地砸了下来。
楚承赫承受了邹郁的记忆,简直都要痛死了!那两人像要在他身上发泄全部的怒火,手下力道十分的重,嘴里骂道:我们那么多个人,没想到就被你们这两个丧门星杀得只剩两个人!
也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另一个人一边跟同伴一起殴打着他,一边发出了张狂的笑声,老三你想,我们六个人一起gān了一票大的,现在死得只剩我们两个人,正好少了五个人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地上那两人只是被伤到腿,抱着伤腿在哀嚎中的听到这句话,顿时都红了眼,高声教导:王八蛋!老子只是伤了腿!老子还没死呢!
你们这两个王八蛋!狗娘养的!是忘了当初谁把你们从穷山沟里带出来的了!
那两个疯狂地打着邹郁泄愤的男人听到这两句叫骂,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而拼命护着头不被打伤的少年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这时候楚承赫已经可以感受到邹郁的几根肋骨已经断了,头也在嗡嗡作响,鼻血直流,整个人有想呕吐的感觉。如果不是这段时间跟那些小混混在街头打架锻炼出了抗击打能力,大概早被打死了。
那两人从他身旁离开,其中一个瞥见被扔到远处的美工刀,便冷笑着走过去捡了起来。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走向那两个还躺在地上骂骂咧咧的人,那两人见到他们手中的刀,眼底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却还要qáng撑着呵斥道:你们想gān什么?你们这是想gān什么?!忘恩负义的东西!白眼láng!
这完好无损的两人一边走过去,一边发出yīn冷的笑声。
他们剩余的四个人一时间内讧起来,倒在仓库两边的邹郁跟邹彤反倒成了布景板。
那拿着美工刀的男人停下了脚步:我们是白眼láng?就因为你们把我们哥俩从穷山沟里带出来,我们就要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
脏的累的我们gān,杀人放火我们上,吃喝享乐就全归了你们!我们早想杀了你们这些作威作福的狗东西了!呸!另一人怨毒地说着,狠狠地踢了一旁死不瞑目的尸体一脚,显然也是对他们积怨已久,死得好!
他们两个人jā换了一个目光,一指邹郁跟邹彤:到时候我们杀了这两个小的,一把火把这里烧了,然后带着钱远走高飞,你们就在这里等着被活活烧死吧!
他们似乎觉得这是个比直接用美工刀割断这两人喉咙更解气的办法,于是gān脆放着这两人在地上坐着,只是站在原地看了看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邹郁,又看了看衣不蔽体的邹彤,商量道:这两个小的怎么办?直接杀了他们?
话音未落,仓库门就被人从外面踢开了。
邹晟带着手下出现在门外,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qíng。
邹彤惊喜地叫了一声:大哥!声音里带着哭腔。
邹郁倒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眼睛只冷冷地看邹晟。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倒在地上越是láng狈,就越是衬托得邹晟犹如凡间神祇。
楚承赫在邹郁的记忆里看着他,只感到记忆被触动,对邹晟这种破门而入的画面充满了qáng烈的既视感。
邹晟看着这衣不蔽体的少年身上还染着血迹,躺在地上像是彻底放松一般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有一瞬间几乎以为他就这样死了。
他感到一阵qáng烈的怒火,对着少年这饱受凌ǔ摧残的模样又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这仓库里还活着的另外四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冷酷地开口道:杀光。
手下们齐声道:是。
在几乎同一时间响起的四声枪声中,他逆着光走向了邹郁,脱下外套把人包住抱了起来,然后冷冷地看向除了衣裙被撕毁受到惊吓之外,可以称得上是毫发无伤的邹彤:给小姐一件衣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