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仍戒备地守在热气球升空的地方,郑舒南a纵热气球降落在距原点十几米的地点,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能在现有条件下,将热气球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
林榛命几名护卫将热气球收拾好,便在其余护卫的跟随下,带着郑舒南一起骑马回城。
郑舒南原本是打算一人骑一匹马的,可林榛没让他如愿,在郑舒南再三qáng调自己会骑马,并且拒绝他的提议后,林榛便直接下马,利落翻身坐到郑舒南身后,双手绕过郑舒南腰拽紧缰绳,腿一夹马腹,策马狂奔而去。
途中两人都保持缄默,气氛陡然间变得微妙起来,夹杂着淡淡的尴尬。
郑舒南紧咬牙关,不动声色将身体往前挪,林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贴的特别近,胸口紧挨着他的背,滚烫的热度在肌肤间流动。还有腿间那地方,似乎隐隐有苏醒的迹象,郑舒南紧蹙眉头,面色不豫,心头别提多烦躁窘迫了。
抵达府邸,郑舒南手撑起马背,迫不及待翻身下了马。
林榛微愣,骑在马上低头看他,许是看出了郑舒南的抗拒反感,他神色变得极为难看,目光幽深,携裹着不容违逆的唯我独尊的气势。
这几日熬夜制造改良热气球,晚上又陪林榛去试飞,郑舒南扛着睡意沐浴洗漱后,掀被子躺进被窝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郑舒南被一股难受到极致的燥热感惊醒,无法言表的快感和刺激在体内冲撞,压抑不住的想要得到纾解。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林榛面无表qíng的脸,眼底深不可测般。林榛侧身躺着,左手托着脑袋,右手正握住他那地方,快慢有度、手法极妙的抚摸着。郑舒南裤子不知何时被扒了下来,修长的双腿lǒ露在外,带着勾人心魄般的迷人诱惑力。
郑舒南吓了一跳,出于本能往外撤,谁知林榛竟握得极紧,郑舒南没能避开他,反而被痛的浑身一颤。
林榛喑哑道:别动,免得伤到你。
郑舒南猛地抓住林榛手臂,眼里燃起熊熊怒火,怒发冲冠道:你在gān什么?!
林榛不以为然,你没快感吗?别装正人君子了。
郑舒南沉着脸,怒道:把你的手拿开!
我不拿又如何?林榛戏弄式的抚摸着郑舒南敏感的g头,施予卿,不过这么几日,你就忘记自己身份了吗?看来朕有必须提醒一下你。
若不是受制于身体,郑舒南现在只想狠狠揍林榛一顿,只要不打死,留下口气就成。
郑舒南加重语气,一字一字的道:别忘记,你答应给我自由的!
林榛不否认,朕不会再锁你,但你仍然是朕的禁脔。
郑舒南气得破口大骂,去你妈的禁脔!要不是他,牧城现在已被攻破了,林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láng。
林榛瞳孔一缩,忽然翻身坐在郑舒南腿上,将黏糊糊的手硬塞进郑舒南嘴里,郑舒南难受极了,挣扎着想摆脱开,又企图用牙齿咬林榛,却被林榛蛮力捏住上下颚,使郑舒南无法合拢嘴。
林榛冷声警告道:施予卿,别以为你做了两件物什,就能在朕面前为所y为了,认清你的身份,别给朕故意摆脸色!
郑舒南明白了,林榛必然是不满他在吊篮时的躲避,以及骑马时明显的抗拒反感,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见郑舒南不再挣扎,林榛便取出手,无视郑舒南想杀人的凶恶眼神,再度握住滚烫的某物,速度更快的套弄起来。
郑舒南暗忖现在这物要是软了下来,可就有好戏看了,可惜小施正逍遥快活着,哪管得了主人心头在想什么。
又过了许久,郑舒南还是不受控制的se了出来,散发着檀腥味的jngye喷了林榛一手,林榛似笑非笑的睨着郑舒南,突然抬起郑舒南一条腿,将沾满液体的手直接往某处隐秘的地方伸去。
郑舒南使尽全力压着林榛的手,坚决摇头道,不行,这个不行!
林榛嗤笑道:又不是没做过。
不行!郑舒南毅然直视林榛,携着不容动摇的气势,qáng所未有的认真道,林榛,你做了,我会恨你的。
郑舒南不是思想封建,认为必须守身如玉的人,在他心中,两厢qíng愿怎样都好,但被蹂躏、侮ǔ或者利用xng做某些牺牲,都是不应该的,要是到了生命关头,他可以出卖贞a被人上一次,反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但现在远远不到走投无路、关乎xng命的地步。
林榛满身煞气的停在了原处,双眼愤怒的像要往外喷火,他鼻翼微微翕动,死死咬着后槽牙,另一只手忽然扼住郑舒南喉咙,想要使劲又控制着力道,自己跟自己展开了一场持久的拉锯战。
过了许久,久到郑舒南双腿发麻,林榛才缓缓收回了手,他目光冰冷的盯了郑舒南一眼,然后掏出已然胀得极粗的某物,青筋爆现。
郑舒南目光微沉,万分警惕地盯着林榛的举动。林榛仿佛并不在意,脸上没有半点表qíng的合拢郑舒南双腿,随即快速抽a起来,粗硬的某物磨得郑舒南大腿软ò发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