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闭嘴,谢谢!
郑舒南认真地试着跟林榛讲道理,我觉得这件事还有转圜余地,做朋友比做男宠更有价值,我还有的是计谋,你想征战别的国家,想必有我事半功倍。
林榛不屑一顾地道:做男宠照样能陪朕征战。
做朋友我会更心甘qíng愿。
林榛加重语气道:做男宠朕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心甘qíng愿!
郑舒南深吸一口气,不想再争辩下去,头疼道:这件事容后再议,我们先
林榛态度坚决,没什么好说的,依朕说的做。
郑舒南内心s: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
郑舒南道:明日会有人将我们带去见庾扬知,你有什么打算?
林榛搂着郑舒南腰的手缓缓下移,落在柔软的臀部,忍不住捏了捏,又回味般地捏了捏,郑舒南脸猛地黑了下来,沉着脸将林榛的咸猪手扔了出来。
林榛不甚在意道:你既然这么做了,想必已有应对之策。
郑舒南觉得再这么肌肤相亲恐怕要惹火,又舍不得离开温暖的热源,我听说庾扬知在封地私自募兵,更当着朝廷派来的巡抚大放厥词,现在听县令这么说,恐怕庾扬知野心勃勃,另有企图啊。
在郑舒南记忆里,林榛就是被庾扬知杀入皇宫,才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庾扬知láng子野心,早就觊觎圣安的皇位,虽说林榛那时成了bà君,但庾扬知在此之前暗箱a作,扰乱人心,行为yīn险狡诈,使的也不过是小人手段,上不得什么台面。
林榛道:虞扬知是先帝亲自封的王爷,理应感念皇恩,不至于敢行欺君犯上的罪吧。
虞扬知感念的是先帝的恩,跟你可没有瓜葛。
依你判断,是觉得虞扬知有杀朕之心了?
郑舒南听出林榛话里的猜忌试探之意,知道他说的话逾越了,便拐了个弯道:我也是猜测,俗话说有备无患,就算虞扬知将你奉为上宾,也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林榛哦了声,语气恢复成漫不经心的调子,说说你的提议。
郑舒南有条不紊地道:虞扬知纵然没有弑君的念头,也在积蓄军力、图谋不轨,你以皇上的名义,难保虞扬知不会突然发难,不如编造个假的身份,既能以防万一,又能试探出虞扬知对你的忠心。
林榛摇头,虞扬知见过朕,不会认不出。
就是见过才好办事,虞扬知应该是在晚宴见的你吧,彼此相隔遥远,又时隔这么久,他未必记得清楚你相貌。
林榛沉思道:朕说是谁,虞扬知又岂会信,你也太小看堂堂北战王了吧。
仅你一人自然不能,这不还有我吗,郑舒南谈起正事来兴致极高,如今人人皆知你攻下颐国,我身为颐国君王,想必没人会认为我甘愿臣服于你,虞扬知更是不会相信。
你要朕假装成何人?
身份我已想好,你名为何隐,瘟疫村人,以打猎为生,xng格憨厚老实,单纯没什么心机,能轻易任人摆布。
林榛沉吟半晌,任人摆布这可有点为难朕。
郑舒南笑道:一切就全凭皇上演技了。
林榛昨夜还在担忧演技,没想到郑舒南次日醒来,就发现这种担忧完全成了多余,因此出现在他眼前的人又变成了智商掉线的二号人格。
林榛二号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腿搭着郑舒南腿,手臂圈着郑舒南腰,头埋在他颈项,还极为孩子气地在他颈窝蹭了又蹭。郑舒南推开林榛,骨头被木板硌得快散架了,动一下就噼里啪啦乱响,他还没坐起来,就被头发扯得又倒了回去。
郑舒南捂着发疼的脑袋,这才发现两人头发都缠在了一块,只得无奈地一缕缕分开,间或扯断几根头发,被痛得皱紧眉头。
林榛睁开眼,瞳仁泛着淡淡的红,他亲昵的缠着郑舒南腰,打着哈欠道:予卿,这áng好硬,你该睡不习惯吧?
郑舒南好不容易分开两人的头发,边活动筋骨,边冷静问道:昨晚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林榛点头,随即又摇头,记得,好像又不记得,我昨晚好困,记不住了,予卿说了什么,能再重复一遍吗?
郑舒南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只说了个大概,没有把全部计划和盘托出。林榛一点兴趣都没有地听着,直到郑舒南再三qáng调希望他能做好时,才稍微表现出几分认真。林榛二号将全部身心都放在郑舒南身上,这让郑舒南既觉得心qíng沉重,又有些说不清的心烦。
林榛切换角色倒是方便,一会霸气冷酷型,一会单纯烂漫型,只是苦了必须适应他变化的郑舒南,险些没被折腾出毛病来。
第二日,北战王虞扬知出游途径文沧县,在县衙内下榻歇息,随行还有其王妃傅筠,护卫、丫鬟若gān。
三更天,文沧县衙烛火通明、热闹非凡,丝毫不见前几日死气沉沉的氛围,烛火笼在jīng致的玉器内,窈窕婉约的丫鬟美若天仙,捧着果盘、膳食款款而入。大殿为县令耗资为北战王修缮,内部装饰奢华昂贵,只可惜县令没等来加官进爵,反倒轻易丢了xng命。
傅筠花容月貌,一袭薄如蝉翼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被虞扬知轻薄似的搂在怀里,携着柔若无骨的魅人心魄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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