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薇,你是不舒服吗?”厉立成也学着她刚才问他的话开口道。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自己像是个智障。
声音都媚得要滴水了,这不是难受得想要男人还能是什么?
但这一念头一出,厉立成又忍不住在心底里给自己一巴掌。
万一人家体质特殊身上长了疹子觉得痒也是这么叫怎么办?他能硬逼着别人换一种抒发内心难受的叫法吗?
怪就怪自己昏头应了待在岛上这件事,平白素了半个多月,最后落得满脑子的黄色思想!
不过今天厉格就算是在现场,也不能怪他堂哥对着弟妹发情裤子顶出了半边天。
厉立成看着脸上和身上像是施了魔法一样竟慢慢变得整洁干净起来的女人,不见了令他既恶心又尴尬的秽物的脸上此时不复以往的活泼灵动,反而眼角微勾嘴唇微撅,一直挺立着的饱满胸脯仿佛也激凸出了那个圆圆的小点。
靠他大爷的,这尤物简直比他第一次打手枪的那个AV女优还要带感。
对此时此景一览无余的厉立成不禁口干舌燥,浑身开始热血沸腾,更别说裤裆里那根一直直直挺立着向前敬礼的小厉立成了。
“厉格,我想要排解。”葛薇感到身体又开始浑身燥热起来,哼哼两下后沉浸在难言的空虚中的她便闭了眼睛同往常等着厉格闻言后伸手的抚慰。
可是被难受之感溢满大脑的她显然已经忘了她需要的厉格此时并不在,反而是不远处正蹲伺着一只正欢快摇着尾巴的大狐狸。
排解?排解什么?寂寞,还是空虚?
凑近时只听到最后两字的厉立成闻言有些发懵,但随即一想她现在的状似发情的媚人模样,厉立成微眯着眼睛,嘴角慢慢露出邪恶一笑。
好啊,厉格你真是好样的,占了人家便宜居然还找借口整出一个什么排解。
厉立成想到厉格所说的“动情”“生理反应”,再回想起他打听房事时他很不情愿露出的只字片语,还有刚刚葛薇迷蒙着眼睛低吟说出的“排解”——
这下厉立成还有什么不懂的,就是厉格这个大尾巴狼编了谎然后把这个纯情小女生拐上床吃干抹净,最后肯定还有什么“有需要排解的时候就来找我”的狗屁约定。
我勒个大靠!堂弟真是玩得一手666,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操作。
“去他狗屁的排解,这就是最无耻的骗炮。”厉格就是个欺骗少女的大骗子,妥妥的人渣。
可是当厉立成转眼看向面前仿若海妖般吟唱着动情心语的少女,不,熟女如同水灵灵的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冒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引诱着他走上前去细细品尝时,在那张微撅着似在欲语还休的小嘴慢慢娇吟出“我想要……”这叁个字后,他清楚地听见他脑子里名叫理智的那根弦猛然断掉了。
随即,叫嚣的欲望与冲动让他当机立断走上前去,俯身伸手搂住女人弹性十足的屁股,哑声道,“乖乖,把腿夹我腰上。”沉迷在欲望中的女人微哼几下依言照做。当那柔软挺立的乳房与他的胸膛紧密相贴时,厉立成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快慰。
但这显然只是隔靴搔痒,欲望已然冲破牢笼蓄势待发的他红着眼睛,抱着怀里女人朝着他的房间快速走去。
她身上怎么能这么香?
被一股极为好闻的香甜味萦绕一路的厉立成俯一反脚踢关了房门,随即就着女人盘脚在他腰上的姿势走进卧房里的大床上坐下,像捧着宝贝一般开始对女人上下其手细细打量起来。
终于,在葛薇身上几乎不着片褛,只剩包裹着神秘花谷的薄薄一层底裤时,厉立成一直被欲望缠绕得越发紧绷的脸终于舒缓露出笑来,“原来是底下这个流着水的小溪谷。”
当他伸手替女人脱下湿透的底裤后,却没想女人花穴流出的水竟早已沾湿了他的裤子,裤子里的昂扬之物也因而得以逐渐浮现出它的庞然形状来。
厉立成心疼的看了眼自己苦苦忍耐许久的大兄弟,赶忙把已然浑身赤裸的葛薇放倒在床,叁下五除二地脱干净了身上的累赘后也随即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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