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对他而言,世间一切都可以轻易获得,所以他的生活很无趣,无趣到,他有时会以制造混乱和玩弄人xng为乐趣,现在本源世界有多混乱,连他一个中下层位面的男配扮演者都已经有所耳闻,这人却希望越乱越好。
唯恐天下不乱,说的就是颜睿这种人。
两人刚携手踏入内院,一名管事便急匆匆迎面走来,可见是有要事要禀告,樊远偏过脸问道:&a;ldq;你要谈正事,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a;dq;
颜睿没说话也没放开他的手,意思很明显,让他留下来陪坐。
那管事到了近前,见了樊远也没惊讶或疑惑,反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恭敬地朝他行了一礼,才转而对颜睿道:&a;ldq;王爷,三殿下在会客厅等候已久,不论老奴拿什么借口打发他都不肯走,陛下御赐的碧螺ūn都已经喝了好几盏,看样子,见不到王爷是不会罢休的。&a;dq;
樊远讶异不已,三殿下不是圣上跟前最得宠的皇子?怎么会这般死乞白赖地要见颜睿,似乎还是常客的样子,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颜睿轻嗤一声,摆手道:&a;ldq;没空,只管让他等着好了。&a;dq;
说罢便拉着樊远的手进了内院。
樊远扯了扯他衣袖,压低声音道:&a;ldq;温君昊来找你做什么?&a;dq;
颜睿凑他耳边哄道:&a;ldq;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a;dq;
樊远二话没说,往他腮帮子上吧唧亲了一口,&a;ldq;说吧。&a;dq;
&a;ldq;&a;ell;&a;ell;&a;dq;颜睿僵硬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道:&a;ldq;皇帝派他去冀州剿匪,他怕自己有去无回,想跟我借一支军队随行保护。&a;dq;
樊远点头,皇位的争斗素来是残酷的,即使是血缘至亲也不会丝毫手软,稍有不慎便会丧命,如今几位皇子都已成年,时局更加艰难,便是有着天命庇佑的男主,恐怕也难以安心。
樊远道:&a;ldq;温君昊有帝王之才,应该会是一个好皇帝,你便帮他一次又何妨?还能送他一个人qíng,日后难免有用得上他的地方。&a;dq;
颜睿捏捏他细嫩的掌心,道:&a;ldq;我拒绝他,还不是为了你。&a;dq;
&a;ldq;嗯?&a;dq;樊远不解,&a;ldq;怎么是为了我,我和他往日又没有仇怨,连他长得什么样我都不知道。&a;dq;
颜睿眸中掠过一抹暗芒,幽幽道:&a;ldq;宁惜蓉,如今就在三皇子府。&a;dq;
樊远听到那个名字,倒是有些吃惊,他原以为宁老夫人必定会把她和宁哲送出京城,走的越远越好,毕竟已经发了丧,全京城都知道她已经死了,若是在外面碰着了熟人,可怎么解释?
颜睿看出他的困惑,解疑道:&a;ldq;宁老太太派人将她送走,不过被她半路逃了回来,之后她使计见到了温君昊,不知编造了什么理由哄住了他,如今已经改头换面,用别人的身份活着。温君昊对她用qíng至深,若是他当了皇帝,势必会帮她对付我们,届时,你可不要抱怨我滥杀无辜。&a;dq;
樊远被他说服了,真心诚意道:&a;ldq;不如往他的碧螺ūn里加包泻药好了,保管他不敢再来烦你。&a;dq;
颜睿:&a;ldq;&a;ell;&a;ell;&a;dq;
樊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颜睿把他的话贯彻得如此彻底,没过一会便有小厮前来禀告,说三皇子因为腹部不适,自己回了府,连&a;ldq;改日再来拜访&a;dq;都没来得及说。
樊远憋笑憋得很难受,等人走了,他拍拍颜睿肩膀,道:&a;ldq;王爷好大的胆子,给皇子下药,事qíng败露可是要株连九族的。&a;dq;
颜睿嘴角弯了弯,将他打横抱起,朝自己的书房走去,一本正经道:&a;ldq;既是如此,该及时行乐才是,本王这些日子憋得难受,不如宁公子陪本王逍遥一夜,来日上刑场本王也能瞑目了。&a;dq;
樊远听他又不正经,倒是没怎么抵抗,任由他把自己压倒在宽大的书桌上,那人将书案上的纸笔扫到地上,动作迅速地解开他的衣衫,白皙幼滑的肌肤骤然bà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樊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小声打商量道:&a;ldq;要不去卧室吧,这里冷着呢。&a;dq;
颜睿摇头,笑得邪肆:&a;ldq;一会就让你热起来。&a;dq;
樊远听他这么说有些面热,心中忍不住期待,颜睿却没有动作,只是盯着他好看的身体一寸一寸看了起来。
他的目光太下流,以至于樊远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这人粗粝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摩挲的场景,颜睿喜欢抚摸他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qíng动之时,他会用近乎膜拜的姿态亲吻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这么想着,脑子已经渐渐迷蒙,身体渐渐染上了不正常的绯红,某处也不受控制地抬起头,这具身子太过青涩,以至于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颜睿轻笑起来,&a;ldq;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宝贝你也太饥渴了吧。&a;dq;
樊远睁开眼眸瞪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磨蹭,哼唧道:&a;ldq;还不快点。&a;dq;
颜睿最喜欢他这样坦率的时候,若不是顾虑他身子弱并且尚年幼,早就按捺不住把人办了,哪用得着一天天地把豆腐当正餐。
可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小孩才十四,等到成年还有四五年的时间,那时候身体也未必比得上正常人,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免得他受罪,这么一想,似乎开荤之日遥遥无期了。
他qáng行压抑体内的邪火,收回那只手,淡定问道:&a;ldq;这里的事qíng,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a;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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