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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墨即白将森林里发生的事和贺琢炎说了,希望贺琢炎可以和自己去一趟。
但贺琢炎完全没有记忆,也认为墨即白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直到看见白浔之真的变成一只小老虎,自己也有了小狼后,贺琢炎不得不开始相信,墨即白或许没在和自己开玩笑。
但贺琢炎没法面对,她始终以人自居,结果突然有一天有个人来和她说,你不是人。这人要不是墨即白,贺琢炎敢保证,敢这样说,坟头草都长了叁尺了。
然而,这样的话就是墨即白说出来的。
贺琢炎让墨即白给自己一点时间,结果墨即白这一等就一直没等到贺琢炎的回复。直到一年前,墨即白实在不想等了,便定了个时间,让贺琢炎和自己去。
定了时间,贺琢炎也没让墨即白如愿,还是一再拖延,将墨即白最后一点耐心耗尽。
墨即白就想不明白了,她贺琢炎能接受白浔之是只小老虎,小狼是只小奶狼,就不能接受自己也是这类?可真是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很好接受呢。
一大早,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贺琢炎的家门口,墨即白打开车门,抱着白浔之就往贺琢炎家里走去。
小狼早早就起来了,正乖巧地舔舐着贺琢炎高高翘起的腺体,将小孔里冒出的液体一点点吃进嘴里,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腺体前端含进嘴里,用力吮吸。
每天早上都能享受到小狼的精心服侍,贺琢炎已然习惯了,正躺尸一般地大大咧咧躺在床上。
所以墨即白抱着白浔之进门的时候,正好撞见小狼两只手握着贺琢炎青筋狰狞的腺体,小嘴努力将更多腺体含进去。
“咳嗯……”
捂着白浔之的眼睛转过身,墨即白尴尬地咳嗽一声。
贺琢炎瞬间支起身子拉过被单,将自己肿胀的腺体和小狼一起盖住。
“你进别人房间不敲门的吗?”
温柔乡害死人,人都走进房间了,贺琢炎硬是没有发现。
估摸着贺琢炎已经把该遮掩的遮掩好了,墨即白转过身,戏谑地看着被单里拱动着的小脑袋,挑了挑眉。
被单里,认真吃着手里的腺体的小狼完全没有听到墨即白的咳嗽声,甚至连贺琢炎忍耐的发问也屏蔽掉了。小家伙哼哧哼哧和手中仍旧肿胀的腺体做斗争,又是舔又是吸,憋得贺琢炎几乎忍不住哼出声。
可是墨即白和白浔之还在这里,她可没有被人旁观做爱的爱好。
“小狼,小白来了。”
将埋头苦干的小狼从被单里挖出来,看着她舔了一下嘴唇,贺琢炎眼里一暗。
妈的墨即白,尽坏人好事。
情事不能继续了,贺琢炎捧着小狼的小脑袋转向墨即白那边。
小狼看见被墨即白抱在怀里的白浔之,瞬间就从床上跳了下去,变成一只黑色的小奶狼,围着墨即白转。
白浔之今天被墨即白套上了一套衣服,比穿裙子还要不乐意。看着小伙伴在下面晃荡也提不起劲,因为她没法变成一只小老虎。昨天才因为听说去森林见妈妈要穿裙子,和墨即白闹脾气被揍了一顿。今天早上见墨即白连裙子都不让她穿了,要给她套上衣裤,又想闹脾气,结果被墨即白狠狠地打了几巴掌,现在屁股还隐隐作痛。
所以小狼现在的行为,对白浔之来说那简直就是在炫耀。
摇着尾巴等半天,也不见白浔之下来和自己玩,小狼便恹恹地跳到床上找贺琢炎。
“小狼乖,小白穿了衣服,没办法变成小老虎。”
贺琢炎搂着跳到怀里的小奶狼,给她顺毛,墨即白也适时地拉上房门,抱着白浔之去了客厅。
“小狼,快变回来,要穿衣服了。”
“嗷呜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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