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他怀疑她被人威胁了,所以才说这种话。
她倒是真被威胁了,只不过不是人。
薛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林殊同继续说道:你既然允了,那我明儿就过去找你。若是等不及,我今晚过去也成。
薛娘作势挣扎,不让他搂抱,他的手劲儿变大,哄着她说道:我错了成不成,就饶我这一回。
她刚要开口,就被他吻住。过了半晌,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薛娘脸颊上泛着红晕。林殊同瞧着尤为高兴,抱着她发软的身子,用下巴蹭了蹭。
薛娘把他推开,又被搂住,来回几次,她不耐烦得很:这儿是什么地方,哪里能放肆。你快些把我放下。
林殊同已然把她抱起来,想往áng上走,听了她说的话,不qíng不愿地松了手。他坐在áng上,眯着眼睛看薛娘整理衣襟。
薛娘嗔怪地瞪他一眼:下流胚子,当真不嫌害臊。
林殊同咧着嘴笑了笑:那不都是你教的好么。
二人说了会儿话,天色已经不早,薛娘打算回去,林殊同尤为不舍得,还想搂着她说话,又被她瞪了回来。
林殊同皱眉:这可不能怨我,你那日曾说我是什么银样J枪头,我可委屈得很。这浑身的本事,憋足了劲儿想用上。
薛娘饶是人设在这儿摆着,也忍不住脸红。不再与他多说,直接开门出去。令她没想到的是,系统居然没察觉不对劲儿。
薛娘也不愿意与系统多说,只试探地问了问:你觉得林殊同说的话怎么样?
系统:啥?挺好的啊,多深qíng。你这么作死的人设,他都不嫌弃。
薛娘琢磨了会儿说了句:系统你真是一点儿也不烦人。
系统高兴得很:对啊对啊,我一点儿都不。
果然是听不懂话。
薛娘摇了摇头,瞧见了林府的门口,脚下的步子忽然顿住。既然来了,就顺带把驱鬼事儿给做了。
这会儿正是下人少的时候,都去忙活着收拾寿宴的桌子,还有送客人的差事。哪里顾得上其他。
薛娘悄悄拿出串铃,握在手里伸直胳膊,紧盯着串铃。忽听串铃声一响,把她的手扯到西边。
薛娘快着步子跟上去,走到拐弯处,瞧见一抹鹅áng色的衣衫。她微微眯起眼睛,串铃往前面一扔,顿时将女鬼困住,动弹不得。
女鬼模样艳丽,神qíng狠厉地看着薛娘,挣扎着想要扑过来撕咬。
薛娘垂了眼睫,想到女鬼的经历,也不知是可怜还是可叹,问道:你可后悔?
女鬼已无了神智,只剩下残念,全靠着怨气撑到现在,自然听不懂薛娘的话。她叹了叹气,将女鬼收服。
薛娘本不想这么早驱鬼,因着林殊同的xng格实在难以捉摸,若是将鬼魂除去,林老爷恢复正常,可林殊同的xng格已经定下,怕是已经失去jīng气神儿。
这次寿宴一事,她才知晓自个儿判断错了。林殊同心里攒着劲儿,就是没法子使出来。但凡一露头,就被林老爷给打回去。他吃的亏次数多了,也就长记xng,只能成天混日子。
若是想做正经事儿,还得费一番心思。这次把鬼除了,往后的日子应是能好过些。
薛娘想的没错,林殊同还真琢磨着一笔生意,捂的严严实实,生怕让林老爷发现再给搅áng了。可他这会儿又添了一桩心事。
他盯着被薛娘关上的屋门,摸摸鼻子,莫不是被鬼缠身了不成。
次日一大早,林殊同就往酒楼去,店里的伙计听见有人敲门,迷瞪着眼睛过来开,瞧见是林殊同,以为是来喝酒的,连忙说还没营业,等到点儿了再来。
林殊同摆摆手,挤了进去,伙计见他还往后堂走,急得拦住他。
林殊同停下脚步,看了店小二一眼,一扬眉头:你慌什么,我既然来了自是有缘由的。再说,你拦谁不好,偏过来拦我。若是哪天我跟你老板娘成了一家子,当心我把你撵出去。
店小二瞧了瞧他,只当他嘴里说浑话,虽是听人提起过老板娘跟林殊同的事儿,可这么些日子都不见他过来,而且上回老板娘还把他赶了出去,哪里是要成好事的样子。
店小二说道:爷,这大清早的怎么说上胡话了。您还是回吧,等开门了再进来,我一准儿好酒好菜的伺候你。
林殊同见他拦得紧,又一想,薛娘这会儿怕是没起,进去了惹怒也不好。虽说面儿上迎合,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
转身走上楼梯,店小二仍在后面跟着。他不耐烦地坐在椅子上,抬头说道:我就在这儿等,你忙你的去。
店小二不走,一直劝他出去。
林殊同被他弄得心里烦,原本就不确定薛娘乐不乐意他来这儿,又听他一直念叨着回去,当即就想砸桌上的茶杯。
手的动作一顿,没砸。脱了一只靴子,拿在手里扬起来,将鞋子扔到一边儿,砸着楼梯板,声音沉闷。
店小二头一回瞧见有人发脾气砸靴子的。他堆起笑脸儿:爷,我给您捡回来?
没等林殊同说话,就听见楼下薛娘的声音,早上刚醒,带着困乏:大清早的,你怎么过来了。
林殊同伸着脖子看了看,眼睛一弯:昨儿不是说好的么,怕你等的着急就早点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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