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太过火怕吓坏了怀中人,齐胤单手搂着少年的腰侧,只轻柔地在少年的唇边来回磨蹭,连稍稍沉重的力道不敢施加。
怀中,少年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前襟,双目也紧紧闭合在一起,震颤的如蝶翼一般的纤长睫毛抖动着,全部出卖了他此时的紧张与不安。
不要怕。轻声安抚着怀中少年,齐胤果断选择加快了手下动作。
天了噜!
感受着手下越来越快的速度,与掌中心冒出的点点汗意,封择不由喃喃道:不行,太快了
模糊不清的细小呜咽自少年喉间传出,齐胤眼中划过一丝笑意,趁机冲破少年的齿关,卷起少年灵动的小舌,一路攻城略地。
唔
衣衫渐渐变得凌乱,明明是寒冷的冬夜,可封择却还是觉得屋里炭火烧的过旺了。心底就像是烧了把火,感觉全身上下都在被炽火吞烤。
齐胤的吻技十分有水平,温柔中不乏霸道,霸道中还有些体贴。亲吻持续了不知多久,被男人的亲的喘不上气来的封择,纠结的几乎要把男人的前襟抓烂。
虽然挺舒服的,但你倒是让我喘口气咱们再战啊!
脑袋变得晕晕乎乎的,男人娴熟的吻技直把他弄得五迷三道。等封择回过神来,他已经被齐胤抱到了áng榻上。
肩头ūn光。乍泄,双目迷离的少年眼中含着浓浓雾气,正失神看着身上的男人,无形中生涩又魅惑的模样像极了狐媚充满诱惑的的邀约。
男人喉头微微动了动,眸光闪烁不休,静静沉默了片刻,他竟是放开了少年的手,单单俯下。身来在少年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温声道:等我回来。
齐胤弯着腰,步履匆匆的掀了珠帘走出屋去。
封择恍恍惚惚的盯着男人微微佝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细细的喘着气缓缓回过神来。
啊啊啊啊啊!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啊啊啊啊,简直丢脸死了!
想他一介星网千年老处男,虽空有资源无数,却连手。枪都没给自己打过。可就在前一盏茶的时间里,他不仅连自己的人生第一握jā代给了别人,还连同自己的初吻也被迷惑了去!
那可是他保存了上千年的初吻啊!
暗暗地咬了咬牙,封择想着幸亏这男主还算有点良心,没直接上三垒,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
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他自然是不会甘心就把自己这么jā代出去,不到最后,谁压谁还不一定呢!但作为一个任务者,身上还肩负着报恩男主的重要任务,这齐胤要是真想压他
好吧,扔掉节a,任务也得做[捂脸]。
就当享受服务了。
数据择才不会承认,对于齐胤,他已经将自己的防备心已经下降到最低。
至于那个把他迷得七晕八素的吻
啊,是薄荷味。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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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胤回到屋里的时候,便见睡颜沉静的俊秀少年长发披散地躺在áng榻的内侧,微微弓起身躯,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他的脸颊上还有着方才事后的红晕,嘴角微微翘起,不知是梦见了什么。
轻手覆上少年温热的脸侧,齐胤温和的眸子在自己杏áng色蟒袍的前襟上停留了一瞬。
鸢儿,为何你什么也不问?他低声道。
又为何明明拒绝了他,却不推却他方才的亲近?想到少年起初的挣扎,与之后的顺从,他不禁想,难道之于自己,他的少年只为报恩?
不求以身相许,却愿委身相合。
想到这里,齐胤轻叹一口气,黑眸中是混沌的暗沉。ī灭屋内燃过一半的烛火,齐胤合衣半靠在看áng侧,就那么定定地半敛了眸子细看着榻中酣睡之人,沉默着直到天边泛起白肚。
他想,总有一日,他的少年终会明白这份心意。
屋门被轻轻推开,管家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走到男人身边,恭敬中又带着焦急道:殿下,刚接到消息,宫里的娘娘找了您一晚上!
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一夜未睡的男人起身随管家去到侧厅。
昨晚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齐胤揉揉眉心,略疲惫地问道。
管家压低了声音道:据说是北疆那边的戍边军连夜赶回了燕京,只怕是边关不稳。
最近几月北疆动dàng的着实厉害了些,齐胤倒是没有想到那群鞑子竟选在这个日子里闹事。
备好马匹,即刻回宫。不做犹豫,男人沉声道。
是。管家赶忙应道。
日头渐升,经了一夜的风雪,新年第一天的阳光倒是格外纯粹了些,照在人的身上说不出的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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