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毓有些迟钝的脑子,闪过刚刚阎凡说的话。
他死了自己为什么要活着?言死了,为什么他要活着
为什么
因为他要帮言报仇,让害死言的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忽然沉默下来的阎毓,所有人都担心了起来,虽然从一开始大家都猜到了言真的会凶多吉少,但是现在被阎凡说出来,家主真的能够承受的住么?
而阎凡的眼中却充满了激动,看着阎毓那样子肯定是承受不住了,既然如此他就大发慈悲的送他一程吧!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阎凡伸出手,朝着阎毓的脖子伸过去,只需要轻轻的一下,这个人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之后他就能过再一次入主阎家,谁翻能反对不成。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阎毓,自己的脖子已经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掐住,那只手非常有技巧,既能够让他体会窒息的感觉,又不会让他很快的死去,这根本就不是为了要他的命,而是为了折磨他。
哈,阎凡,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还要活着么,你们这些伤害了言的人没有死我怎么忍心去死!阎毓抬起了头,原本一双清亮的眼睛如今充斥着血色,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因为身高的缘故,阎毓低着头看着阎凡,背后的阳光让阎毓的面容陷入了一片yīn影之中,唯有那双充满了嗜血的光芒的双眼映入了阎凡的眼中。
不不,不要杀我不要!因为窒息,阎凡的脸已经憋得紫红,感觉到颈间越来越大的力量,阎凡直到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原本以为这么刺激之后对方会失控。
结果对方是真的失控了,但是这样的失控却不是他想要他,他想要阎毓死,而不是自己死!
家主他疯了
这句话大长老并没有说出来,但是在场的人那里不明白,现在家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恨不得将所有伤害过言的人全部都杀死。
此时阎毓一只手掐着阎凡的脖子,目光却落在了白玲玲的身上。
这个人也是害死言的凶手,一个都不能放过!
看明白了阎毓的想法,这个时候大长老立刻上前拦住了阎毓,大长老心中明白,现在支撑着家主的信念就是为言报仇,如果真的报仇了,家主就可能永远都行不过来了!
家主,这两个人您不能杀了他们,是他们伤害了言少爷,应该让言少爷自己报仇,将他们扔进暗室当中好好的惩罚,然后等到言少爷回来自己解决他们,您说好不好?大长老的声音非常的轻,生怕声音打了阎毓会真的掐死手中的人。
等言回来自己
对,等言少爷回来自己处理这个人。大长老看到听到自己的话之后慢慢的松开了手的阎毓,终于松了口气。
言还会回来?因为大长老的话,阎毓似乎恢复了些许的理智,他满眼希冀的看着大长老。
当然,言少爷那么厉害一定会回来的,家主,您要对言少爷有信心。看着这样的家主,大长老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明明是那么qáng大的一个人,这个时候却因为这个几乎无法成为希望的希望而充满了希冀。
好,等言回来说完这话,阎毓的力气好像全部都抽gān了一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那一刻,一滴眼泪顺着撑裂的眼角缓缓流下,带上了一抹血色的红。
血泪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儿一句话,瞬间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究竟要怎样的深爱才能够只听到的对方的名字就让一个人理智全无,又能让再听到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之后平静下来。
医院中,一个病房中躺着一个青年,他的脸色苍白,身上带着大大小小无数的伤口,全身都被绷带包扎起来,远远的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具木乃伊一样,但是看到他那个样子却没有任何人有想笑的感觉,因为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过凄惨,就算是缠上了绷带,鲜血也将绷带渗透。
医生,那个孩子他怎么样了?一个容貌秀眉的夫人站在病房的门口脸上充满了焦急的神色,áng上的青年因为脸上的伤势并不严重,所以依稀还能够看得出他的容貌和门外这夫人带着几分相似。
病人的qíng况非常稳定,并不会有生命危险,您请放心。看着对方焦急的神色明白她是为病人担忧,所以医生的语气也非常温和,您放心,现在他不过是因为失血过多加上头部受到了撞击,所以暂时无法清醒过来。
真的么?真是真是太好了,孩子,我的孩子,他没事。听到医生的话之后,那年轻的夫人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对于这位夫人的哭泣医生已经见怪不怪了,从这个病人被送来的第一天这位夫人就会出现,每次出现都会问问病人的qíng况,在得知安全之后就会无声的啜泣,后来他才知道,这位夫人这么紧张这个青年是因为这个青年可能是他们丢失了多年的孩子。
他还记得,在dna报告出来之后,这位夫人抱着里面的那个青年哭了很长时间,看来她真的很爱自己的孩子。
亲爱的不要哭了,我们的孩子没事,放心他一定会醒过来的。站在年轻妇人身边的男子轻柔的拍着她的肩膀,然后转头看向了躺在病房中的青年,目光中也带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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