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也要请假。”他脱口而出,“就请一个晚上,我去看看他。”
孟习心里很清楚,要不是病得严重,宋淮是不可能请假的。正是因为这个,他才更加担心了。
“胡闹!”唐德皱了皱眉,语气严厉起来,“你去了有什么用?而且这大晚上的,你跑出去万一遇到什么事情怎么办?”
“您要是不让我去也行。”孟习却很固执,“反正要出去,我有千百种方法。您总不可能这一晚上就站在我床头盯梢吧?”
唐德:“……”
这小子有一阵没犯事,差点忘了他是翻墙老手了。
“您就让我去看看吧,我去看看他是什么情况,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回来。”
孟习也不是真想和班主任对着干,软和了下语气,“宋淮他这周末都没回我的消息,估计周六的时候就出事了,不亲眼看着他我真不放心。而且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有个大伯伯在人民医院做副院长,到时候还能帮他走通走通关系呢。”
“……”唐德很是无语,训斥了两句,“别一天到晚地把这些挂嘴边,你个后门关系户还自豪了?”
孟习撇了撇嘴,但想到要光明正大地出门,还是得拿到唐德签的假条,于是把话忍了下来。
唐德本来是不怎么担忧的,毕竟换季时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是正常,可是刚才听孟习说的,周末就没了消息,请假也是宋淮母亲,确实是有些不放心。
宋淮和孟习的关系他心里也清楚,要真的只是小病,也不至于不和朋友联系。
这可真是,越想越不放心。
“这样吧。”唐德脸色沉重,“我开车带你去,要是没事的话你就回家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来。”
他不太放心宋淮的病情,但是让孟习一个半大小子,晚上黑咕隆咚地自己去医院找人,他更不放心。
孟习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
路上时,唐德给宋淮母亲打了个电话,询问病房的事情,谁料赵玉兰说得模模糊糊,没过多久电话那边就传来说话声,唐德只好主动挂断。
最后还是孟习联系了下自己的大伯伯。
这位大伯伯叫周桓,是孟坚国早年的挚友之一,和孟家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因为这兄弟俩情意深厚,这么多年来也没有断了联系,时常出来喝酒,比有些亲戚还要亲近些。
孟习对他十分熟悉,甚至前两年那件事,也是他大伯伯帮忙处理的。
此时的周桓正在医院里值夜班,听到他大晚上的要来医院找人的消息很是诧异,而且找的还不是普通人,是朋友。
周桓很清楚,这个概念对孟习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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