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怎么了这是?”秦夫人出现的恰好,一分不差。她微抬了抬下巴目不斜视道:“棠棠,过来到奶奶这儿来。不要理有些没良心的人!”
小丫头扭过头哒哒哒跑上前将整个脑袋儿埋在她怀里,模样很是委屈。
“一个个吵吵闹闹的成什么体统!”老爷子很不悦:“端仪你既然起了就过来吃饭。”
韩夫人抬起眼珠子倨傲笑了笑:“爸,我这胃口不好,也实在不好扰了您老人家的兴致。棠棠我们走。”
“你……”
“呦,大家够热闹啊?”笑吟吟一声却是沈知砚,他桃花眼扫过屋里一圈儿镜片微微闪光:“小白?”
老爷子一见他胡子半翘,拿手里头的拐杖用力戳戳地面:“既然来了就坐下吃饭。”
“抱歉外公,我请了客人。”他低头看了看时间盯着笑的灿灿:“也差不多了。小白,帮个忙?”
“随你。”韩之白看似淡应了声转过身对顾与修道:“等我。”
顾与修微微叹了口气稍点头:“嗯。”
外头果然斜斜停了一辆崭新银灰色的宾利。
韩家三个人的车里头,韩之白低调注重性能,沈导昂贵。林洲……
两人坐在车上收了笑意,话锋一转,韩之白先开口:“人怎么说?”
沈知砚取下眼镜以两根漂亮的指头撑着额,话里似颇有些苦恼:“暂时还没找到人,方泽那小子也藏的够好。”
韩之白眼珠子望着他一点没迟疑下令:“找到他。”
“我到想。”沈知砚转过头看他一眼勾起眼见,语气放的愈发和悦:“小白,你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韩之白没说话,然而沈知砚发誓从他那张面瘫的脸上看到了十分之一表情的变化,好像……更冷了?他盯着自己开口:“你得找到他。”
还真是任性啊。沈知砚暗叹着用手指头一搭一搭敲着方向盘:“要说方家的事情也怪你当年下手太狠,这夺妻之仇人家记着记着,可惹出麻烦了。他现在搭上了季家那根线,明的不敢使出来,暗的,可说一定。”
“还有你那前任的小舅子……我听说他可是被堵在法国不敢回来,你猜秦家是知道这件事还是不知道?季疏还握着秦家一个把柄,如今又跟方家搭上了关系,万一有点动作……”
韩之白一声不响听完,直到:“账本。”
“哦?”
沈知砚一双桃花目瞬然变得饶有意味。他还到真是就忘了还有这件东西。看起来自己这冷心冷肝的弟弟,还真是认真了。
“有趣。”他说。
早上八点半,国际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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