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痛苦这是人类本能的自我保护,隐瞒,掩藏,粉饰太平,不被人知晓。然而再长久的掩饰也有崩溃的一瞬。日日夜夜年年岁岁,久久不能忘掉的梦魇,堤溃也许只在此时此刻。
“你是谁?”
“我来,找一个人。”
“你喜欢我?”
“你要跟我结婚?”
“也许,我们姑且可以试一试。”
“离婚吧。”
你是谁?
你是谁?
你究竟…
韩之白站在他眼前。
顾与修茫然的看着他却忽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最后在他怀里慢慢倒下轻咛一声:“我好疼…”不知道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好像是心里掏空了一样的疼。
韩之白听他这样说急切上下检查着他的手,他的身上,最后紧紧抱着他:“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顾与修低着头摇啊摇,只是反复呜咽着:“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好疼啊…”
韩之白捧起这张脸,他看见这双眼睛正泪雾蒙蒙望着他。
是委屈,难过,还有各种其他的情绪他从未见过顾与修有这样的神色。
“我好累…”顾与修抵着他的胸膛感觉那温热慢慢垂下眉眼,忽然轻道一句,“我想休息。”
韩之白吻过他柔软的发间:“好。你睡吧,我陪着你。”
外头夜正浓,窸窸窣窣的忽然下雨了,雨声骤转急豆大的雨珠砸在窗上吵了一夜。韩之白抱着人放在床上,看着他沉睡的眉目,一夜未眠。
第二天顾与修醒来对醉酒之事绝口不提,他似乎完全不记得了。
不过昨晚上沈知砚弄出来动静不小,所以一来二去的醉酒之事还是惊扰到了本家。
老人家一大早让人送来了解酒汤,就连程芸叶早上过来委屈巴巴趴在沙发前,使劲抹着眼泪:“呜呜呜…你们出去玩居然不带我…呜。”
顾与修安静听着她说顺手剥了个橘子递给她。
程芸张开嘴:“呜…还要。”
韩之白恰恰好甜汤看着两个人的动作眉头一拧,程芸似有所感回过头四目相对,各自若有所思。
下午一点半,江城四莳酒店。
“乌龙吐珠,凤髓龙胆,王蛇…王蛇有吧?珍珠白玉汤,捡你们这儿年的最贵的红酒来两瓶,白松露炒饭先上,澳洲龙虾来个二十斤,小羊排打包一百份…”
程芸合上那手书菜单递给服务生指着韩之白道,“先这样吧,对了都记在这位先生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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