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忽然听见外头有一阵敲门的动静,听这礼貌规律的节奏应该是酒店工作人员。
顾与修骤然受惊,闷哼着半挺直身,失焦了双目循着声使劲推他,“去…开门。”
一时间却韩之白被照顾的十分惬意,两头忙的很,只对付着边吻他说:“没关系……”
“你……”
韩之白突然停了停,仔仔细细看着身下的人。
坦白而言他并非纵容喜好之人,多亏了母亲耳提面命,作为一个孩子他便向来把喜好欲望拿捏着一寸不差甚至叫人吃惊。可是多了一个例外。他将喜怒哀乐填进去也难以填平对于他的欲望万分之一。
多奇妙?
而此时此刻被放纵扩大的欲望令他像是需要反复确认自己的珍宝一般,他说:“你是我的。”
“嗯。”
顾与修模模糊糊的应声,没有否认。
正胡闹着,不过几分钟外头敲门的动静敲门声停了停,接着越发用力,顾与修却不陪他胡闹了,软着身体爬起来,“你去……”
“不去。”这人把任性孩子气的一面摊开来,啄他的唇,亲他的眼睛
床头的手机振动不停。
韩之白不耐取过瞥了眼稍作沉默。
“谁?”顾与修察觉到偏过头问。
“我妈。”他极为冷静道。
“……”
他们刚从山里出来不过半日,韩夫人一如既往千里迢迢杀到。
真是好时候。
韩夫人在酒店楼下客厅喝着那劣质的茶眉头都拧了,她除了一直看手腕上那只表就是与自己莫名其妙情绪微妙不满的儿子干瞪眼,等了足足十几分钟顾与修才堪堪赶到。
这两人失联十几天,韩夫人又气又急本来还有几分责备,只是见顾与修摆足低姿态递过茶,又见他那压不住的黑眼圈外加走路疲软,看起来该是吃了不少苦头。
山里那种地方哪是好呆的?
她转念一想话里头便也轻拿轻放不过嗔怪上一句:“你说你这孩子,出去也不跟家里头打声招呼。”
顾与修打飘着腿直点头,“是…”
“累了吧?”韩夫人又关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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