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个屁,老子又不是嫩豆腐,速度点,绑得越紧越好,别他妈到时候布条松了,还要重新绑!”向东不耐烦地吼道。
江江不再犹豫,他很利索地把布条捆上了向东跟白棠的身体,调整位置,收紧,将两人紧紧绑在了一块儿。
不多时,向东就跟个父亲背孩子似的,把被布条缠着绑在他背后的白棠背出去。
他不能再把白棠丢屋里了,谁知道他妈的还会不会有意外发生。要是再来一次,他赶回来的时候,白棠铁定凉了。
江江站在一地的布条中间:“北北,你说……”
“没什么好说的,管好自己的事。”齐北把剩下的布条捡起来绕了绕,塞进自己的背包里,以防万一要用。
“我是觉得白教授挺难的,比咱难,他很明显是为情所困,求而不得,规则爱死他了,肯定会对他‘特殊关照’,路不好走啊。”江江有感而发,“像咱这样,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沾情,那会好走点。”
“大哥,不要逼逼了好吧。”齐北捞着他的脖子出去。
那三角恋的男主角倒在院里,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江江拉着齐北离开,不是每个队友都值得他帮衬。
下午五六点,天色还很明亮,向东四人在废弃的老窑洞里找到了村长。
齐北进去把村长拖了出来,往地上一丢。
村长灰头土脸,又惊又怒:“齐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齐北全身的毛孔里都在往外渗汗,粘腻得不行,他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村长那脸色霎时就变了:“这,这谁说的?我什么时候有个阿郎的小名啊?胡扯!”
“胡扯啊!村里根本就没有阿郎这个人,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吗!”村长撑着地面起来,唾沫星子直往齐北身上喷。
齐北后退点跟他拉开距离,他提起了村里年纪最大的老太太,说是她透露的。
村长听了还是那两个字“胡扯”,他翻来覆去地说了几遍:“大姐老糊涂了,她说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当不得真。这样,我上她家去一趟,看看她咋回事。”
“那不行,你可走不了。”齐北把他撂倒。
旁边踩在土块上的向东侧头看背上的白棠,气没断,还吊着呢,他挑挑唇,不错,白教授,糖水儿,好样的!
向东“呸”了一口:“齐北,让开。”
正在和村长沟通的齐北什么也没说,他迅速配合地退开,还不忘拽走热昏头的江江。
“干啥……”江江才说了两个字,后面的声音就被一声惨叫打断。
向东背着白棠暴揍村长,他没有收敛力道,拳拳都是十成力,血花和大黄牙齐飞。
没一会,村长就不行了,他抽搐着一把老骨头,口齿不清地求饶:“我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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