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朗有点不自在地问道:“我可以做什么?”
计扬转头看他,继而笑道:“朗朗,你们今天没作业吗?”
“有。”
“去我屋里写吧,你那屋我还得收拾一下。”
“哦……”
计扬和大部分男人一样,都不太喜欢干家务,但自己穿进来的这个身体似乎有点洁癖,如果住在不干净的环境里,会浑身发痒。
新送来的床蒙着一层薄灰,旁边的书桌,包括空调里的过滤网,都得收拾。
闷热的初秋,稍微一动就是浑身大汗,计扬埋头忙碌了半个小时,衬衣几乎湿透。
走出去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徐天朗,计扬拨弄着仿佛水洗过的头发,进了浴室。
澡还没洗完,外面就传来说话的声音,计扬寻摸着是计丞诚回来了,也没理会。
但洗澡水一关,计扬就听见计丞诚扯着嗓子大喊:“我说这屋是我的就是我的!这是我哥租的房子,我爱睡哪里就睡哪里!”
计扬愣了一下,想起来计丞诚的屋里没空调,但徐天朗的屋里有,而且还有乳胶床垫,所以计丞诚这是看上徐天朗的屋了?
徐天朗声音小,计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计丞诚暴躁大吼:“徐天朗,你特么给我滚!怎么哪儿都有你呢!你不是有家吗?滚回你自己家里去。”
计扬头也顾不上擦,快速套上短裤,就冲了出去。
一开门就看见计丞诚拉着徐天朗的衣领往外拽,像头疯牛似的,眼睛都红了。徐天朗沉着脸,抓住计丞诚的手腕,被拉着一蹦一跳的往外走,才打上石膏的脚不敢用力,挣扎得手臂上的青筋都绷出来了。
徐天朗似乎想要攻击,但看见计扬出来,又放弃了。
计扬上去捏住计丞诚的手腕,手指在麻筋上一按。
“啊!”计丞诚一声惨叫,松开了手。
然后计扬手臂再一用力,反拧着计丞诚的手,就将他往墙上推。
打算故技重施。
昨天计丞诚没有防着计扬动手,所以吃了大亏,今天有了准备,怎么可能还被计扬抓住。
更何况还是在他的“天敌”面前被揍。
计丞诚用了狠劲,“嗷嗷”地叫着,疯了一样地挥手踢腿。
徐天朗都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计扬却在愣了一下后,不进反退,合身撞进了计丞诚的怀里,计丞诚被撞的闷哼一声,贴在了墙上,糊里糊涂的就被计扬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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