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实在没办法和别人议论,更不可能和楼瑾辩论,据理力争。
因而接下来一路,计扬都有点闷闷的,难得没有说话。
楼瑾开始还很享受这种安静的行程,但渐渐就有点不适应,他看了一眼计扬,想了想,说道:“之前……罗辉他和母亲就在争吵辞职的事吗?”
“嗯。”
“你想留下罗辉?”
“也不是吧,只是觉得我家那厂子年轻人本来就少,学历也都不高,难得有个理工大学毕业的学长过去,培养几年就可以委以重任,这样的干部储备,要是没了,还是有点可惜的。”
“但他留下来能做什么?”
“开拓销售渠道啊,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谁都懂,如果我们能够找到别的销售商合作,也就不怕珍稀掀桌子。”
“嗯,所以你会回到公司里,努力开拓销售渠道?”
“也不是……拯救一个暮色企业最好的办法并不是开拓销售渠道,而是进行企业转型,算了,这件事就先这样聊着吧,我们已经到了。”
楼瑾转头看去,就看见了他们即将要去的大酒楼,位于一家酒店大楼的第三层,整整一排的外墙上都是大幅的落地窗,从楼下就可以看见楼上闪耀的水晶灯。
不过他们来早了,阿娜尔罕此刻应该还在这家餐厅楼上的酒店套间里梳妆打扮,或者和她的经纪人团队商量该怎么“收割”他们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小崽子。
计扬和楼瑾都无意先上去,便在楼下的奶茶店点了一杯鲜果茶打发时间,两人简单聊了一会他们在接下来见面的看法,计扬清楚说出了自己的底线。
“保密协议可以签,但拿钱就算了,别回头儿人家报了警,咱们本来只是好意救人,结果背这么大一个锅,真没什么意思。”计扬说,“你缺钱吗?现在不算缺了吧?我也不缺钱啊,何必呢。”
计扬大口吸着果茶,透明的杯子一口气下了三分之一,他咀嚼着嘴里的橙肉,又说道:“而且你不觉得阿娜尔罕挺可怜的吗?一个大明星深更半夜的醉酒,摔倒了还哭嚎的停不下来,说到底都是渣男的错,对待女士,我们还是应该有最基本的绅士风度嘛。”
楼瑾话不多,也一直安静地听着计扬说,只是听到这里,他眉心微蹙,难得解释道:“她太虚伪了,每个字每句话里都藏着心机,我只是不想陪她演戏。”
“那不正常吗?那可是娱乐圈啊。单纯的小百花有多少。再说了,就是吃顿饭的事,看透不说破,你搞的那么尖锐就没意思了。”
楼瑾蹙眉,按着自己的眉心喃喃自语:“是的,这件事我没有处理好,那天睡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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