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莨温柔而强势的握住她的手,往身体两边拉开,贴在床的两边,做了一个锁的姿势,待她的手离开后,微凉的触感仍然残存着,她下意识想挣扎,又觉得那无形的凉意似乎真成了枷锁,桎梏她的行动。
魏莨又照样依旧锁了她的四肢,最后锁住的是腰身。
她低笑着用笔尖点着苏辞的花核,苏辞下意识身体一抖,魏莨轻又快的连续点着,大约十数次后撤开,苏辞忙挺腰追赶。
魏莨按住她的腰,再次做出锁的姿势:“就是怕你忍不住,这么想要?”
苏辞扁扁嘴,没做回复。
魏莨附身靠近她,长发落下垂在苏辞胸前脖颈,痒痒的,苏辞只能维持着“大”字姿势,紧绷着身体抵挡。
魏莨却只是轻吻她纯畔:“宝宝会忍住的,对吗?”
她难得如此温柔,唤的“宝宝”二字如情人低语缠绵悱恻,苏辞心都溺毙在其中,也不去计较这人这话有多坏了,只乖巧点头。
魏莨于是笑开,在笔上蘸取了足够的颜料,以苏辞的身体作画布,肆意涂抹。
痒痒凉凉的感觉在全身上下游走,覆盖脖颈下膝盖上每一寸皮肤,任何一个缝隙都没有留下。
腋下,腰窝,肋骨……苏辞敏感到浑身战栗脚趾蜷缩,痒意沁入骨髓深入灵魂,她开始渴求一场激烈的性爱,能将她连皮带骨都蹂躏到那种……
可是没有,毛笔依旧坚定的,轻轻的搔过。
苏辞握住手掌,又张开,痒到笑出眼泪,痒到泣涕涟涟。
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却因此令触觉更为敏锐,十分的痒化作十二分。
意识都崩溃的时候,苏辞只觉灵魂仿佛超出了肉体,她还能感觉到灵魂深处急切的痒。
她握紧手想挣脱,又被那道若有若无的凉意束缚住,意识超脱身体的时候,她不禁在想,那道若有若无的凉意,到底是魏莨施加给她的真实存在,还是她自己的心理枷锁。
这么想着,意识中忽然听见“咔哒”一声轻响,她忽然明白过来,锁开了。
然后毛笔已经流连在她腿心,带来细微的快感,因为身体的敏感,无数细小毛发带来的微弱快感被放大了数倍,苏辞犹豫着想合腿。
魏莨毛笔上下一扫:“宝宝不听话了吗?”
苏辞难以成声,含糊答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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