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问他感觉身体怎么样。
费奇说:“不用担心,保持固定睡姿是我以前就养成的习惯。”
他跟卿衣一说, 卿衣这才知道, 就像她以前当狙击手那会儿常常潜伏好几个小时甚至是几天不动, 当宝石大盗的费奇也会为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潜伏一整夜不动。
尽管如此,卿衣还是说,如果他感到身体不舒服, 一定要尽快告诉她。
一旦他生病或是怎样,她这么小一点,她连给他倒杯水喝都做不到,她根本照顾不了他。
费奇说:“好,在你变回原来的样子之前,我会注意的。”
卿衣说:“变回之后呢?”
费奇说:“变回之后也注意。”
卿衣点点头说:“等我变回原来的样子,我也开始学习怎样才能照顾人。”
这句话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可费奇还是听得有点脸红。
他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下他生病在床,她坐在床边喂他喝药吃饭,温柔地安抚他的情景。
越想越脸红。
还是卿衣一句你的脸好红,让他从幻想中惊醒,他伸手揉了揉脸,把心神放回面前的早餐上。
吃完早餐,把卿衣要的东西给她准备好,费奇继续投身他的手工大业。
东方有句话叫熟能生巧,昨天费奇花了大半个下午做出半成品,今天花了小半个上午,就把剩余的部分做完了。
卿衣正在自制羽毛笔和日记本,听见费奇喊她,她抬头一看,他手里的成品比半成品时更漂亮更精致,卿衣觉得就算是宫廷里的公主殿下,也不见得有比这更好的裙子。
她问:“你真的不考虑开裁缝店吗?”
费奇说:“不考虑。我只想给你做衣服。”
卿衣惋惜地叹了口气。
为广大无法穿到他做的衣服的女性叹气。
放下手里的东西,卿衣提起裙摆,小跑着跑到费奇跟前,她要试穿新裙子。
这次试穿没有之前的容易。
因为背部设计了系带,卿衣自己看不到,摸索着不知道该怎么系。
这种情况,放在贵族里,一般都是侍女帮小姐夫人穿,但家里没有侍女,卿衣只好喊费奇帮忙。
费奇很快过来。
也不知道他这比起系带粗上许多倍的手指是怎么搞定那么细的系带,卿衣只觉得他手指绕了几下,就听他说蝴蝶结打好了。
卿衣手伸到背后摸了摸。
“很适合你,”费奇说,“这条裙子穿在你身上,比在我手里的时候更好看。”
卿衣被他夸得心情别提多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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