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宝大惊,心说,这不是醉了是什么?要是没醉,谁敢有这么大胆子想要灌皇帝酒?
韩德宝连忙阻拦:“王爷,您醉了。”
“我没醉!”信王赵钰一把推开韩德宝,手一抖,满满一杯酒洒在了皇帝胸前。
韩德宝惊呼:“皇上!”
信王似是回过神来,匆忙用袖子去给皇帝擦拭酒渍。
赵臻双眉紧锁,眼冒火光,一把打开他的手臂:“够了!信王醉了,带下去让他醒醒酒!”
信王手臂微痛,但更痛的是他的心。方才的触感应该骗不了人。
皇帝胸前平坦坚硬,根本不是女子所有。
信王立时跪下来请罪,他心头茫然一片,脑海中瞬间闪过许多画面。他眼前一黑,胸口发堵,竟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
赵臻不满于信王的无礼,但见其在众目睽睽下倒地,也不会无动于衷。他提高了声音:“传太医!”
外出秋猎,随行的有太医。太医很快赶来,诊脉后告诉皇帝,大约是喝酒太多以及心中激荡,睡一觉喝些醒酒汤就好了。
“嗯,扶他下去,好生照料。”赵臻按了按太阳穴,稍微放心了一些。
其实信王赵钰近段时日以来有不少无礼的举动,但赵臻念在他当日有功,也不想多苛责他。不过今晚看来,信王不但女色上需要注意,酒也得少饮。
这边事了,赵臻才回了帐子里。他胸前湿了一片,粘腻得难受,教人打水沐浴。他刚一出浴没多久,阿玉就回来了,头发湿漉漉的。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问道:“你刚沐浴?”
停顿了一下,两人都笑了。
姜漱玉笑嘻嘻道:“我在公主那边洗了澡才回来的。钟离国师给公主送了一只兔子的,白色的,长耳朵……”
赵臻立时会意,他挑了挑眉:“明天朕也给你一只。”
“好啊好啊。”姜漱玉笑着点头,“对了,你说咱们都好了这么久了,你能稍微给我透露一下我身体里蛊的解法吗?啊,我不是为了诈你啊,就是实在是好奇。我今天看见国师,想起来这回事儿了……”
她看着他,一脸的好奇:“到底怎么解啊?你就跟我说一点点就行。反正除了你别人也解不了。”
赵臻神色陡然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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