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让他避之不及的女人重新在梦境中出现,赤裸妖娆的身体,饱满挺翘的酥胸,还有那做作的粘腻嗓音,噩梦似的在他眼前反复重播。
白皙无骨的手臂水蛇似的在缠上他的脖子,浓烈的香水味让他生理性的作呕,聂连卿身子微颤,嘴角溢血。
赵沉央抬手打出一道灵气压住他身上灼热的气息,神识从他身上划过,“他中了毒。”
白乔咬着嘴唇,有些害怕的问道,“能解吗?”
“三师兄或许有办法。”
白乔立马说道,“我去找他。”
“你好生看着他,我去寻人。”赵沉央按了下白乔的肩膀,柔声道,“别担心,毒气被你哥哥压制在丹田,不会有性命之忧,我很快便回来。”
手中的喉管似乎被他强硬的力道扼断,聂连卿恍惚着醒转,目光从划了无数刻痕的横木上飘过,“白乔?”
“是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聂连卿眨眨眼,虚弱的咳了一声,“我没事,麻烦给我倒杯水。”
白乔将人半抱在怀里小心的将杯沿搁在他唇下,许是热气蒸腾的厉害,他嘴唇有些干的起皮,清水润过依旧带着点苍白。
她身上有股清淡的花香,很是好闻,聂连卿将杯中的水饮干净,突兀的笑了。
白乔被他笑的有些发毛,“你又怎么了?”
“我以为你又会寻个葱管。”
又,白乔失笑,她是干过这事来着,两人初识并非风花雪月的美好,他拿着匕首相胁,她暗自打着主意抢人机缘,喂水那么亲密的事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也不知那会脑子想到什么,拔了根青葱就往他嘴里塞。
白乔眼中带笑,她也没想到时至今日,兄妹情深的人设竟然真的立住了,“还喝吗。”
“嗯。”
许是他这会娇弱可欺,白乔说了自己藏匿玉髓的事,到不是想与他坦诚相对,就是莫名生出些恶趣味想刺激他,瞧,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你。
聂连卿淡淡的嗯了一声,“猜到了,你约莫忘了自己拿了几瓶玉髓,我替你数着呢,数目不对。”
“我以为自己藏的很好。”
聂连卿弯了弯嘴角,“也许。”
白乔把杯子挪开,“口头上的便宜都不让我占,你别喝了。”
聂连卿就这么靠在她怀里,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她,白乔心跳加快,掩饰的转过头,拿出一瓶玉髓扔到他怀里,“你身上很热,我去开窗。”
聂连卿靠在床头,视线划过大敞的窗户眉梢微挑。
罹决打着哈欠赶来,“三更半夜扰人清梦,到底什么了不起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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