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秋抬起眼睛瞅他:“啥?”
叶离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道:“我们先下手为强在喜宴之前合籍,这样不就能省下一份礼了?”
蒋寒秋抬手往他后脑勺一拍:“这什么馊……”
“等等,”她眼神忽然一变,在师弟肩头重重一拍,“脑袋瓜不错啊小叶子,我们再办个酒,还能反过来收别人的礼,哈哈哈……”
叶离:“……”
“不过咱们得先约法三章,”蒋寒秋道,“钱归我管,杂事归你。”
叶离咬咬牙道:“成。”
蒋寒秋又补充道:“崽子也得你生。”
叶离:“……大师姐,这我真不能代劳。”
蒋寒秋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没法反驳,让步道:“那就你来养吧。”
叶离一口答应。
蒋寒秋大喜,勾过叶离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真乖。”
“那事不宜迟,我们来合籍吧!”蒋寒秋兴冲冲地捏诀施咒,一张空白灵契出现在两人面前。
蒋寒秋手指在半空中勾勾画画:“成了,盖章。”
叶离‘揉’了‘揉’额角:“大师姐,你那是灵宠契。”
蒋寒秋:“嗝?”
叶离飞快地重写了一张,蒋寒秋连看都没看一眼,“啪”地盖上神识印。
“小叶子来来来,”她掰过师弟的脸,“让道侣亲一口……”
叶离心一空,不等他说什么,双唇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第二天清晨,蒋寒秋从睡梦中苏醒,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回到了灵均峰的卧房中,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腰酸腿软,脑袋里昏昏沉沉,像是在梦里练了一晚上的功。
她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其他人都醉倒了,只剩下她和叶离,他们还商量给小师妹送什么礼来着,似乎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后来的事就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她搓了搓眼皮,打算给叶离传个音问问,正要捏诀,忽觉被子下面有什么动了动,一条光‘裸’的手臂搁在她腰上:“大师姐,怎么不多睡会儿?”
蒋寒秋仿佛被雷劈中,浑身一僵:“叶叶叶离……你怎么在我床上……我们没那什么吧?”快说没有!
叶离把她肩膀扳过来,让她面向自己:“你看看我。”
他说着解开腰带,掀开衣襟,褪下衣裳‘露’出肩头,只见他白皙的脖颈上满是一点点红痕,左肩有个深深的牙印,胸膛上有几道指甲抓出的血痕。
蒋寒秋目瞪口呆:“这不是我干的吧……”
叶离转过身,将衣裳褪到腰际,‘露’出后背,背上的抓痕更多,一道道纵横交错,简直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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