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南鱼回头剜了北大妖一眼,说,“你是不是吃准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你休想。”
北冥无谓地笑笑,说:“那我和你的爱徒打个招呼也不是不行。”
说完就站起来。
南鱼立刻抱住北大妖,说:“别!”
他怂了他怂了他真的怂了,让扶摇知道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房间,那还得了?
师父和陌生男人、在房间、躲躲藏藏,
啊这?
按北大妖的尿性,他还会有意无意说一些致命的东西,比如虽然你现在看到的是我,可是前两天却不是我喔。
然后扶摇就会发现。
师父和陌生男人、在房间、躲躲藏藏、两日未出、不是同一个人。
妈的,绝了。
南鱼抱着北大妖忿忿不平道:“坐下!”
北冥挑了挑眉,不动。
南鱼咬咬牙,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好声好气地说:“父亲,请你坐下。”
北冥满意地坐下了。
南鱼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虽然心里已经将北大妖千刀万剐了,但是还是撒娇似的贴着北大妖的身体,膝盖跪在凳子上,学着画里的姿势低下头,四唇相接,给北大妖一个不较劲的、细致缠绵的吻。
南鱼心想,其实不和北大妖置气的时候,北大妖的吻技真的很舒服。
不是魔王大人那种强势又温柔的侵略,北大妖的吻是很勾人,慢的时候百般缱绻,重的时候又让人脸红心跳。
就像他总是活在这个人的掌控中一样,连一个吻南鱼也不能打出自己的节奏,他总是被这个人带着走,
要不是他还惦记着门外的扶摇,可能当场就把北大妖掀翻了。
南鱼咳了一声,“那什么,我出去一下。”
逃也似地出了门。
打开门,扶摇看到他先是一脸惊喜,然后撇起了细细的眉头,“咦?师尊你……”
“怎么了?”南鱼连忙摸摸自己的脸颊,是有点烫,该不会脸红得明显吧?
扶摇裂开嘴笑起来,“师尊一脸容光换发的样子呢。”
这话好熟悉啊,为什么都说他容光焕发啊,话说容光焕发到底是什么样子啊。
好不容易把扶摇哄走后南鱼回到房间,北大妖已经收拾好了地上的书画,脱掉了外衣,现在靠在床头翻他的话本,一副下班回家看书的休闲样子。
看来是没有离开的打算了。
南鱼将心爱的话本抽回,问:“没有骨王座你睡得着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