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怎么会恼羞成怒地散发了龙涎香,缱绻的馥郁填满了满室的空气,撩乱了南鱼的情绪。
仔细看去,翼若其实也就十□□岁的样子,而自己也就二十岁的表相。
同样年轻的容貌下,他们的身份差距却有沟壑那么大——师徒。
本该以身作则恪尽职守的自己成了下位者,从那张应该传道授业的嘴里不受控制溢出不成调的喘息。
本该根正苗红大义凛然的徒弟却成了上位者,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现在只看得到浓得化不开的侵占欲。
师尊不像师尊,徒弟不像徒弟。
但是管他呢,第三个世界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我就是要搞师徒恋!
忠诚的龙蛊紧催动两颗心脏,将他们对峙之外的真实想法输送到大小血管,从每一个毛孔发散出去,化为四肢百骸的力气,融入这场半月未见的狂欢。
在繁忙的行程中,在南鱼最舒心惬意、最无暇顾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翼若突然问他:“师尊,我和小徒弟你最喜欢哪一个?”
双手被十指相扣摁在两旁,身体几乎被人揉进骨子里,而对方居然在这种是后续盘问他,见缝插针问这种无聊至极的问题,不禁骂道:
“都现在你还问这种问题,我说不是的话你是不是现在立刻滚下去?”
翼若知道自己的脾气,知道这样的答案意味着什么,他笑得张扬,满面春风地说:“师尊说的对,师尊再疼小的,能上师尊床的,还是我这个徒弟。”
突然他脸色又一沉,伏在南鱼耳边说:“可是师尊,你千万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骗徒儿,不然徒儿会很生气的。”
南鱼骂道:“少说……少说浑话……你,你还能不能行了……”
翼若眨眨眼睛,将南鱼双手合并推至头顶,轻而易举地将南鱼看到什么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徒儿这就好好伺候师尊。。”
“你学不会,少说话……多做事……这个道理吗?”
就在南鱼被浪潮淹没,荒淫无度不知日月星辰的时候,无风崖上的绝云在秘洞旁边站了六个时辰。
他想着里面那人说的“长久相处”,盘算着下次将宫殿和聘礼一起搬来的计划。
再看一眼洞口,收回视线,冷风自脚边生起,吹开了黑色衣摆,高大身体离地,下一秒,双脚又稳稳地站在了地面上。
远处有谁迅速靠近,几乎是一瞬千里,绝云转过头,对方已经来到山崖边。
对面的男人身穿狐皮大麾,一双金色猫瞳打量自己,嘴角的笑意未达眼底。
只需一眼,就感知到了对方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力量。
超出这个贫瘠的世界的力量,不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会出现在这里,只能是……
故人?
很明显对方也在判断自己的身份,但是对方更早一步提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昨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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