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鱼见状赶紧睁开扶抟游了过去,抓着扶摇的手臂问:“怎么了?怎么叫得那么痛。”
“师尊,我没事……”扶摇一脸仓惶但是眼泪汪汪不肯说真话,南鱼问了几遍也是如此。
南鱼看遍他全身上上下下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又见他面有痛色,急得不行,又催促他回答。
这时候扶抟在后面说了一句:“是被鱼咬了吧?”
被鱼咬了?南鱼见扶摇身上衣服皮肤完好无损,心想咬哪儿能咬这么疼?
啊,他突然明白了。
男人,真是脆弱啊……
南鱼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也疼,有些不忍地问:“从裤子钻进去的吗?”
毕竟扶摇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穿的是平短的亵裤。
扶摇听到这句话,脸色更是涨红,“师尊……”在南鱼面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南鱼觉得这事又可大可小,小的可能缓一缓就好了,大的留下永久创伤怎么办,就说:“你给为师看看受没受伤。”
“!!”扶摇的脸直接从下往上变成番茄红,然后又从下往下褪去了颜色。
南鱼认真地说:“要是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扶摇拼命摇着头:“师尊,不用了,徒儿其实不是很疼……嗷!”他男子汉的倔强被南鱼轻轻一碰就溃不成军。
“果然很严重啊,”南鱼医师收回手,给病人下了另一道指示,“你到岸上去,然后把裤子脱下来。”
不顾扶摇的惊慌,他像一个即将要进行的手术的执刀医生一样认真洗着手。
“师尊……”扶摇快要被南鱼逼得哭出来了,但为人徒弟的还是得乖乖听话啊,他泫然欲泣地上了岸,途中好像还听到自家哥哥说了一句,“你真好命。”
“师尊,一定要看吗?”
南鱼浑然不觉这有什么,就连扶抟也没有出言阻止。
扶摇是他带大的,洗澡也是教着洗的,上上下下,还有什么是他不熟悉的吗?
“一定要看。”
南鱼医师充分清洁过双手,一步步靠近那个病原体,凝眉拿出高级医师的素养,小心翼翼地揭开层层迷惑,终于看到扑朔迷离的病情。
布局红肿,全身发烫。
治疗结果已经出来了,患者并无大碍,不影响以后的生活。
除了病人不是很配合,揭开谜底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病情也不是很复杂,但是南鱼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在心底感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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