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是绿色的。”
易桢微微笑了一下,说:“月亮是什么颜色的?”
李巘不假思索:“月亮是白色的。”
易桢已经笑出来了:“你输了。”
李巘有点莫名其妙:“月亮不是白色的吗?”
看他那个茫然的样子,要是有弹幕从脸上飞过去,那弹幕写的就是:“今天就算你当场答应嫁给我,月亮也必须是白色的!”
易桢正要解释,就见熊大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是我们城主,申大人。”县学熊大人兴高采烈地向他们介绍。
“在下申时,久仰李道长大名。”申时年纪很轻,礼貌得很:“冒昧来访,还望见谅。”
杨朱真人正冲刺在吃瓜第一线。
感想:肖想小易的男人真多。
轩辕昂拷打那个曾函之前,还先上了怀柔政策:“我们北戎男儿,血液里流淌的是烈酒,与风霜晨露为伴,偶尔与狼共舞,最瞧不起的就是撒谎,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来的,我让你死的痛快!”
蹲在一边看戏的杨朱真人:我们岭右人,血液里流淌的是螺蛳粉,偶尔和螺蛳共舞。
曾函表示自己就是易桢的奸夫,杀她是因为她现在嫁入王府变凤凰、背叛了自己。
一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告诉父母亲朋,执意求死给父母留下一笔钱的人,也不能说他软弱。
良娣易白在一边呜呜地哭:“不是的,桢姐姐不是那种人!他说谎!桢姐姐是为了保护我而被杀的!”
轩辕昂摸了摸她的头:“不是你的错,你去歇着吧。”
良娣易白摇着头,继续哭,她知道自己哭起来好看,因此经常哭得梨花带雨,以讨夫郎怜惜:“是我做错了事,我不该给姐姐找她的故人,是我害了姐姐,姐姐为我好,我却害了她呜呜呜,我要留在这里,看着杀害姐姐的人死了才安心……”
轩辕昂安抚她:“你是好心,你姐姐知道的。”
颖川王轩辕昂的脸色其实已经很不对劲了,平常良娣向他撒娇他都要把人抱在腿上好好哄上许久的,现在只是简单地说了两句安抚的话。
他实在是自顾不暇。
他的心脏很痛,一抽一抽的,抽痛过后就是一波一波的钝痛;偏偏他的理智还在反对这种疼痛,认为这种疼痛是不健康的、错误的。
死的只是个替身而已,为什么他会这么难过?
他控制不住想往那个下手杀了阿桢的人身上用刑,他至少要这个人再活二十天,再活二十天来尝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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