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在交代罪行。
李巘道长昏迷过去的那段时间,易桢还下定决心好好学习不沉迷搞对象的,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和李巘道长说,只好咬牙应了下来,顺着这条路往后走。
道长对她那么好,她也要对道长好。做人不能没有良心。道长还大病初愈呢。
而且,易桢在心里重读,姬金吾那种自己有心上人还到处勾搭人、说好了不再见面又跑来找她的海王,她绝对不会喜欢他的!
【李巘:嗯。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易桢把通讯玉简关掉。她还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原地,头发没干透,水滴在她肩膀和背上,是濡湿的。刚才赶着擦了擦手就去回消息了。
她有点冷,胡乱擦了擦头发,赶忙去穿衣服。被水滴了又自然风干的皮肤有点紧绷绷的,像是被什么缚住了。皮肤上已经凉下来了,要用力摸才能感觉到奔涌的血的温度。
她内心酸涩,恨不得手边有个枕头,好用力抱一下。
后来延庆公主答应了,易桢连忙去和李巘道长说。两个人说话像是隔了一层什么,几句话过去又齐齐沉默下来。
还是等见面再说吧。
延庆公主虽然一天二十个小时都和易桢黏在一起,但对这些事还是不知道,把大夫递给她报备的书页拿给易桢,靠着车厢又说:“这次去宫里,你不去修花萼楼,干脆去太医馆看看大夫吧,之前说好了的。”
易桢慌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又没有像说好了的那样陪着公主,公主不用……”延庆公主虽然之前提了这个交换条件,但是这两天一直没说,易桢以为她忘了,也没好意思提醒她。
延庆公主打断了她:“我让你去看就去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桢这下有点愧疚,用眼睛看延庆公主,小声地说了句:“谢谢公主。公主你真好。”
延庆公主凑过来在她眉心点了一下:“宫中的尉迟太医很厉害的,难得今日他坐诊呢。”
忽然延庆公主又凑得更近一些:“你去看望了一趟那个人,现在变得不是那么高兴了,老是发呆。他同你告白了么?所以你才时时刻刻地思念他?”
易桢被她忽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回答道:“没、没有。”
延庆公主有些失望,她很喜欢听甜津津的爱情故事,当下就皱着脸说:“他怎么不告白啊,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当然要告白、许诺这辈子都爱她保护她,不然女孩子怎么不答应他的告白就和他在一起呢。”
延庆公主对男女之间真挚的感情还是抱有很高的期许的,以至于她说了一连串在剧本子里才有的情节。
“难道说,”延庆公主又想到另一种可能,问:“你们是指腹为婚那种乏味的关系吗?父母给你们订的婚吗?你必须要嫁给他吗?”
易桢摆手:“不是的。公主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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