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就是那只小蝴蝶。
乖孩子也会梦见小蝴蝶吗。
易桢按住他嘬了一口他的脸,非常严肃认真地对他说:“你不要乱动,会受伤的。”
看看这姑娘,只要不要脸,立刻就能收获快乐。
明明是她要施暴,可是却还好心兮兮地去提醒他“不要乱动,乱动会痛”。
杜常清一直是个乖孩子,知道要谨慎那些过于愉快的事情、要警惕天降的馅饼、要明白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
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你过于快乐,你就要警惕它。这是父亲反复教导过的。
可是……要是快乐得完全忘记了警惕,要怎么办呢?
乖孩子也会梦见小蝴蝶的。
见他被亲得呆住了,易桢立刻明白这手段有用,摁住这孩子就是一顿亲。
易桢完全就是在诱导乖孩子,把他一顿猛亲,亲得喘不过气来了,再去手把手教导他。
虽然结果……有些惨不忍睹。
杜常清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会继续做下去,完全是因为这姑娘眼泪汪汪地求他:“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当时被摁着猛亲,给亲得晕晕乎乎,又一眼看见她可怜巴巴的泪眼中去,哪有说“不”的余地。
大夫说要顺着她,不能让她生气。
他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易桢……
说起来就是一声叹息,这姑娘理论知识确实知道得不少,但是信息来源很有问题。
因为生长环境的问题,她没有接触过任何官方、科学的生理教育,她理论知识的来源是一些文学作品。
嗯,文学作品。
反正最后小蝴蝶差点自己把自己作死。
两个新手。一个知道些充满不切实际、夸大扭曲的理论知识;另一个干脆什么都不知道。
易桢用手去摸他的嘴唇,勾着他去吻自己的指尖,待他吻到一半,一点点把手指往后撤,让他不由自主地去追逐她素白的指尖。
好歹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值得鼓励。
她一度痛到哭,脸埋在被子里,哭了一阵,又被经脉中的炙热给激得难以自持,勾着他继续。
衣服都没脱,简单扯了个开口。
她浑身都是汗,单薄的寝衣给浸湿了大半,因为亲密接触有效地缓解了骨子里的蛊毒,她的思维能力一度又回到了掌控中。
至少知道不能叫出声来。这里不是可以叫出声的环境。
似乎流了很多血,但她没觉得特别痛,可能经脉里的南岭秘蛊已经麻痹了她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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