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月心里一紧,抬手就覆上他的额头。胸口没了遮挡,孟寒淞才看清,那处开了一个水滴状的口子,白腻呼之欲出。
“孟寒淞,你是不是发烧了?”手下的皮肤滚烫,小姑娘原本的羞涩全数被担心取代。
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个天旋地转,人直接被带着倒在了沙发上。
孟寒淞触上小姑娘光滑的蝴蝶谷,低头,对着嫣红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
陈七月恍恍惚惚听见他说:待会儿哭,可不能怨我。
恩???
直到东方既白,从客厅到卧室,一路都是酒红色的碎布。陈七月红着眼睛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被人拆开又重组。
“孟寒淞,你个畜生……”
“孟寒淞,你禽兽!”
“说好的约法三章呢……呜呜呜……”
……
孟寒淞将小姑娘揽到怀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酒足饭饱之后的闲适:“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叫的。”
陈七月:“……”
她想抬腿将人踢下床,奈何身上没什么力气。孟寒淞看着身侧气鼓鼓又软绵绵的小姑娘,敛了笑意:“乖,先睡一会儿。晚一点,再带你去看‘动物交配的季节’。”
陈七月:“……”
嘤嘤嘤。
——
陈七月和孟寒淞这一晚没睡,谢寅和范婷婷也没睡。于是,直到日上三竿,一行人才从酒店出来。
从酒店到桑布鲁国家公园的路上,诺克西看着后排没精打采的三个人,有点诧异。他转头问孟寒淞:“寒淞,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晚上没休息好?”
孟寒淞垂眸,摸了摸鼻子,含糊其辞:“恩,是出了点计划外的状况。”
诺克西微愣:“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陈七月怕孟寒淞脸皮厚,开口胡说,连忙打断了诺克西的话。可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
陈七月:“……”
孟寒淞:“……”
谢寅:“……”
“七月,你感冒了?”范婷婷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开车的诺克西:“兄弟,你今晚能给我们安排一个隔音好点的酒店吗?我隔壁一外国姑娘,一晚上都在叫,闹得我几乎都没睡着。你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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