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句,我唱不上去。”范婷婷拿开话筒,小声冲谢寅挤眉弄眼了一句。
谢寅:“……”
唱吧唱吧……既然就是她了,还能怎么办,顺着宠着呗。
然后,众人就看到,台上一直绷着的男人画风瞬间突变。他突然拉起姑娘的手,唇角微翘,悦耳的男声从话筒中流泻而出:“沙啦啦啦喔了呗伊啦嗦了,喔了呗啦。”
哦吼!
全场的气氛再度被点燃。
一曲终结,范婷婷拉着谢寅从舞台上跳下来,不是道是唱得太卖力还是被热烈的气氛感染,小脸红扑扑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笑盈盈的看着他:“可以啊,谢小虎。”
谢寅原本看得有些心猿意马,可被突然蹦跶出的“谢小虎”三个字一激,瞬间萎了。
“什么谢小虎?谁让你这么乱叫的!”谢寅作势就要捏上范婷婷的脸蛋。
谢小虎?这也要不威风了好吗?!
范婷婷眼疾手快,一把拍掉男人伸来的爪子,冲他吐了吐舌头:“谢小虎~谢小虎~谢小虎~”
谢寅:“……”
简直反了她了!有朝一日,他一定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喊爸爸!!
然而,现实的打击总是来得很突然。小谢总还没来得及一展n Tge的雄风,就因为连日的长途颠簸,吃不下睡不好,在抵达塞伦盖蒂的当夜,华丽丽的病倒了。
彼时,作为磨着他出行的罪魁祸首,范婷婷同学无奈的冲着广袤的非洲大草原翻了个白眼,丢下了两个字:“娇气。”
谢寅:“……”
虽然嘴巴上嫌弃谢寅娇气,但范婷婷还是放弃了去看梦寐以求的角马大迁徙,留下来照顾谢寅,说“实在不放心这个糟心孩子一个人待在酒店”。
而听了这话,陈七月只是抿着唇笑笑,没有说话。
谢寅这一病,大有病来如山倒的架势,当晚就高烧到了40度,还好这次出门的时候周子诚给了她一份详细的攻略,其中就包括要准备哪些药品。
范婷婷从行李箱里翻出退烧药,勉强给他喂了,又不停的换毛巾冷敷。最后,心一横,啪啪啪几下解开男人的衬衫。
看都看光了,还在乎这个?
然后,入眼处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胸口……
看了一眼就逃之夭夭和认真看仔细端详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范婷婷以前就琢磨过,一个大男人,皮肤怎么可以这么好,奶白奶白的,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让她忍不住都想上手摸一把。尤其,现在白皙的皮肤,因为发烧,还泛着点淡淡的粉色,有种别样的……恩,凌虐美。
范婷婷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呆了,她居然对自己的兄弟,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有了这种……摸一把的禽兽的想法?
万万要不得!
收拾了自己不靠谱的危险思想,范婷婷一边拿着毛巾给谢寅做物理降温,一边等着退烧药见效。也不知道是谢寅烧得太厉害,还是这退烧药来了非洲大地水土不服,迟迟没有效果,她又开始着急。
询问酒店要的冰袋也不见送来,范婷婷打了几次电话去催,服务生都懵懵懂懂,最终给她端来一盆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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