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祁予安是什么时候会弹吉他的,但至少有一点,在她的印象里,祁予安从小到大,唱歌这一块好像……
“管他头痛不头痛,有人这样努力我只觉得光荣,我的头痛不再痛……”
“……”
“叩叩叩——”
祁予安自我陶醉的歌声在房门被人敲响时才戛然而止,她唱的正嗨,冷不丁停下还有点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唇。然后回头问,“谁啊?”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小姐,老爷和夫人说,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
祁予安:“……”嫌她吵呗。
不过家里隔音不是挺好的么?
“哦,知道了。”但还是乖巧巧的应了一声,听着管家走了之后,祁予安才又一脸期待的看向沈凝,“怎么样,是不是还可以?”
沈凝一向没什么表□□彩的脸上,头一次五彩缤纷起来。
她张了张嘴,然后又轻轻合上,如此反复,大概第四第五遍的时候,才真正说上话,“你要不,随便画个什么我再看看呢?”
祁予安:“……”
祁予安把吉他放在一边,沉默了几秒钟,
“先写作业吧。”
小专业这事儿还是得从长计议,不过祁予安觉得还是靠谱的,只不过后来她又想了想,声乐也不太行,以后找工作不好找,她又不想进娱乐圈。
这么一看,好像还真就只剩下画画了。
闷头搞艺术,其实还挺不错的。
试想一下,未来某日头条——艺术家祁予安,惊世之作拍卖八千万!
这么一来,破格产还不是小意思,画张画就给它堵上了。
“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李啸跃一来就看到秋千上荡着的祁予安一脸傻笑,当真外人的面,形象碎了一地。赶忙提醒了一句,“我把子童带来了。”
祁予安先看了他一眼,一脸没回魂的样子,直到又看道跟在后面的秦子童时才正了正神色,收起了刚刚那副傻憨憨的样子。
“秦同学。”祁予安打了个招呼,然后指了指隔壁的秋千,“坐啊。”
李啸跃看着唯二的两个秋千,“我呢?”
祁予安指了指了一下旁边废弃的水泥管,“那。”
李啸跃:“……过河拆桥。”
“有事要我帮忙?”秦子童倒是没真的坐下来,他这人性格和李啸跃完全不同,带着点孤傲的冷气,不熟的时候感觉还是挺难相处,就算是熟了,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脸色。就比方说李啸跃这种铁哥们型的,也三天两头会被怼到怀疑人生。
祁予安和他算是半熟不熟,但是仗着有李啸跃夹在中间,所以底气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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