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安却没有直接吻上了, 她像是静观其变的注视着沈凝的脸,知道对方认命似的,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那就像是紧急关头时一个救命的信号, 所有被强行困住的野兽,都在牢笼的锁被打开后,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祁予安闭上眼睛,再次咬住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薄唇,竭尽全力的占有。
屋里的灯并没有全开,拉上窗帘后,灯光有些昏暗。随着主人们的任性放纵,渐渐平添出了一丝糜烂的气息。
却让深陷其中的人欲罢不能。
她们吻了很久,久到结束的时候,祁予安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麻了。
“姐姐的味道,真好。”然后她一边喘息,一边靠在沈凝红透发烫的耳边,低声厮磨。
沈凝半阖着眼睛,她的脑袋有些缺氧,人也像是飘在云层里,祁予安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触觉却十分临近。
她感觉到那只小手在解她的衣服,意识渐渐回拢的时候,沈凝睁开眼,突然抓住那只已经快要阴谋达成的小手。
她静静的直视着祁予安的眼睛,但不管是态度上,还是那只握着祁予安的手,力道都不算是强烈。
倒更像是,欲拒还迎了。
祁予安歪着脑袋,“姐姐反悔了?”
“……”沈凝滑动了一下喉咙,僵持了一会儿,末了才妥协的摇了摇头,“没……”
相反,她们都很期待,也都期待了很久。
祁予安于是拨开她的手,继续着自己的革命事业。
但她其实并没有什么经验,上辈子玩的野,但也算洁身自好,这辈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孩子,更是压根没有过这种需求。
于是眼下的一切就只能全靠临场摸索,哪怕是同样没有经验的沈凝已经在她的探索中变成了一只不愿见人的鸵鸟,也不能丝毫打消祁予安的积极性。
“唔……”
直到听到对方突然发出的一声反馈时,祁予安才冷不丁停了一下手上的动作。
“疼吗?”
沈凝咬着嘴唇没说话,脸却早已瞥向了另一边。
没有得到回答的祁予安只能试着再次小幅度的动了一下,然后寻思可能也不是疼,而是……
祁予安似乎有点上道了,她往前凑了一点,腾出一只手掰回沈凝的脸。
“沈凝。”她想了想,改变了已经到嘴边的称呼。
被点到了名字,沈凝才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她以为祁予安又有哪里不高兴了,结果却看到对方笑盈盈的一张脸。
祁予安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继续没个正行的在沈凝的身上四处作乱点火,“我以后不叫你姐姐了,免得你总把我当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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