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祁柏想不明白,沈凝不止一次告诫过他,也说过不少莫名其妙的话,可那些他根本不屑得听的话,眼下却都验证成了现实,甚至更糟糕。
沈凝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重生来的,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祁柏面前的桌上,“猜的。”
祁柏狐疑的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那个空白面的文件袋,“这是什么?”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过来么?”沈凝示意那文件袋道:“来帮你。”
“帮你”这种话,冷不丁回想起来,沈凝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只不过上次听着是笑话,这次却截然相反。
祁柏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哪怕是活了这么大年纪,见过了诸多世面,也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反应不过来。
“这、这是……?”
“从现在开始,我的公司送你了。”
祁柏:???
沈凝道:“应该,够了吧?”
如果沈凝愿意,其实她完全可以仗着这个机会和祁家的两位长辈好好谈一谈条件,比方说公司给你,祁予安她就带走了这一类的话。
不过沈凝显然是不屑于做这种交易的,把自己的全部心血家当随手交出去的时候,她的脸上甚至看不出丝毫的心疼,像是根本没有经过任何考虑,本该如此似的。
拍一拍手,沈老板甚至一身轻松的走出了祁董事长办公室。
——
大年初一下了场雪,拉开窗帘的时候就能看到外头白花花的一片。
只不过这次拉窗帘的不是习惯早起的沈凝,而是神清气爽的祁予安。
三十晚上守岁,只是她们守岁的方式比较激烈,休假期间的沈老板被以最大程度的剥削了,以至于九点多了还没有醒意。
祁予安回身趴在她的身边,摸着对方的脸颊亲了又亲。
脸上一阵痒痒的沈凝则难耐的翻了下身,试图继续睡她的懒觉。
“我饿了……”直到祁予安一声委屈道骨子里的小声嘀咕。
沈凝怀疑自己已经对祁予安的声音产生了条件反射,特别是这种有需求性的语言,不管多迷糊都能瞬间清醒。
“几点了?”她揉着眼睛,伸了个懒腰。
“马上十点了。”
沈凝顿时懊恼的抹了下脸,有些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抓了抓头发,自己又看了眼时间,还好还好,九点半,祁予安夸张了。
她一边穿衣服下床一边说道:“吃点什么?”
“都行。”祁予安一脸“我不挑”的样子,乖巧道。
“那就煎两个鸡蛋,热一杯牛奶……”沈凝随口列了几个,祁予安照单全收,“反正中午还得去你家,今天好吃的应该不少,空点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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