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屋子,玉娇就抓住了百里寒的一双手臂,左右观看,紧张的问:“那吴维有没有欺负你?!”
百里寒轻笑了一声:“他没那能耐。”
“那你怎就、就遭暗算了?”
若是她早有防备,那就不该中招的呀?
百里寒淡淡的解释:“我进来也有想要离开总兵府的念头,但若是悄然失踪的话,以吴维小心谨慎性子来看,他定然会怀疑我的身份,从而改变了先前一切策略。所以我失踪必须得有一个恰当且不会给他怀疑的理由。而那晚他那夫人正好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顺了她的意,故意中了她下的药,随后出了府,上了莫子言的马车。”
唯有这样,吴维才会认为她是因为被下药这个原因而心凉离开的。
玉娇恍然大悟,但稍微一想后神色立马又紧张了起来。
“那你是真的中了药还是假中药?”玉娇似乎抱着一丝希望。
百里寒镇定自若的回:“为了不被吴维看穿,所以是真中了药,但若小嫂子想问我有没有吃亏?那且放心,并未。”
“我自然知道阿寒你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只是……”玉娇面色忽然有些复杂,踌躇半响,才道:“我就怕别人吃亏了。”
听到小嫂子的担心,百里寒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无奈笑了笑,道:“若说吃亏的,莫子言倒也算不得吃亏,”
想起那晚莫子言面红耳赤的画面,百里寒低笑了一声。谁会联想得到一年前在金都那会,被她拉开衣襟还面不改色且镇定自若的说着她若是要用强的,他便只能依从的这个人是前几晚的那个莫子言。
一年后,也就是几天前,那翩翩公子却是比她这个女子还要来得慌乱。
见小姑子这般镇定,玉娇琢磨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阿寒,你没对子言哥哥如何……吧?”
最后的尾音有些轻颤。玉娇琢磨着要是真的有,那这到底是该谁来负责?
百里寒挑眉耸了耸肩:“也没怎么样。”
闻言没怎么样,玉娇才松了一口气。
松了一口气的玉娇全然不知道自家小姑子“也没怎么样”是在怎样的一个范涛内。
“对了,我有个东西需要小嫂子交给兄长。”
说着从衣襟中拿出了一封信:“这个东西很重要,务必交到兄长的手中。”
百里寒信不过旁人,所以只等玉娇来了才托她拿给裴疆。
玉娇接过信,问:“那夫君问什么,我该怎么说?”
百里寒:“我信中有写。”
玉娇把信藏好后,又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百里寒想了想,道:“我需留在淮州助兄长一臂之力,所以我暂时会藏身在莫府,兄长若有事,就劳烦小嫂子来与我说一声。”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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