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羡词又劝了一会儿,没劝动,只好无奈的跟他告辞。
然而,出了斗场中央位置的赵老板,再回头一望赵麒年,就是满脸冰霜。
赵家的产业,有多少是这么赌出去的?
她眼神一黯,敛去表情继续往外走。一个粗壮的汉子过来,从她身旁路过时说,“我们老大让赵老板放心,三个月内,赵大公子都不会离开这里。”
“替我谢过梁老大。”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那壮汉。
那汉子却不接,“我们老大说了,想跟赵老板做长久生意,所以赵老板的钱不能多拿。”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羡词没想到还有送银子送不出去的,一时愈发觉得这个梁春了不得,怪不得这个春和船坞不声不响的,却能年年逢大事时,挣官府的钱。
敢情是闷声发大财。
她若有所思,收回银子继续往前走。
然而快出门时,眼角一扫,却发现斗场上那个汉子异常眼熟。
赵羡词不由顿住脚步,仔细一想,不觉惊讶,“雷阿大!”
斗场上那人,竟然是雷守青的哥哥!雷阿大怎么会到这种亡命场所里来,还上了擂台?
她叫来斗场看场的小厮,询问了下情况,这才知道,原来因为守青的嫂子苗苗怀孕快六七个月了,近日越来越不能做家事,苗苗的奶奶又年迈,也很难做活,家里没什么生计,所以雷阿大才四处找活,也往斗场来打架。
赵羡词觉得奇怪,她让守青帮忙,又不是不给工钱。原来也给过雷家不少钱,都够普通人家过上十多年安生日子了,怎么雷阿大还这么缺钱?
守青家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这阵子忙,也顾不上别的。守青也成熟许多,轻易让人看不出她情绪变化。
赵羡词想了想,回家就把这事告诉秦牧云,自己不好多过问雷守青,或者可能由娘子出面更好?
秦牧云还在苦于没人来听课,大受打击。
罗瑶见她这样,极上心地帮忙找学生,然而效果也并不好,没有人愿意师从一个女先生。
又问她们,是不是教烈女传?教不教女工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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