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川嘀咕:“反正他要是一直不找女朋友,肯定哪里有问题,不是生理就是心理,要么就是有其它原因。”
他将大灯都关了,走到楚心身后,轻轻环上她,下巴往她肩头一搭,扭过头在她颈侧轻嗅。
“好甜。”
楚心被他弄得痒痒,用肩膀推,问:“你把灯都关了,怎么学做饼干?”
路长川愣了下。自从她答应试试后,自己就把做饼干这事扔到不知哪去了。
果然,还是对这些没兴趣。
他低声:“你太辛苦了,舍不得,就……不学了吧。”
楚心乐得清闲,也懒得再教。她早就看出来了,这哥们就不是真心要学的。
“好,那就不学了,那我们……”
路长川紧了紧胳膊,期待地问:“那我们做点什么?”
楚心轻笑,说:“那我们就可以把下班后的这段时间取消了。”
路长川无语,憋了半晌,委屈道:“你怎么这样啊,仗着我喜欢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楚心转过身,靠坐在料理台边上,胳膊揽上他脖子,笑道:“只是把做饼干的时间取消了。”
“就是说,别的还可以做。”路长川瞅着她问。
楚心想了想,这话倒也没什么毛病,就点了下头。
路长川忽然掐住她腰跨,把人往上一托。
楚心轻呼一声,单手在料理台上扶了下,然后发现,自己只是从靠坐变成坐在料理台边。
路长川帖近她,双手紧箍在她腰后。薄薄的衣料挡不住火热的掌心。
他低声说:“那我们做男女朋友做的事。”
“男女朋友都做什么?”楚心也低声问。
“顾一阳教过我。”
“你不要跟他学。”
“嗯,我只学一点点……”
交谈的声音渐渐消失,地面上,灯光照出两道分不清彼此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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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楚心正式从联盟大学毕业,拿到一张烫了金边的红灿灿证书。
傅安安也正式搬入研究生楼。
两人一起回学校收拾宿舍那天,傅安安接到导师电话,说是有个项目刚下来,如果她暑假有空,就来实验室一起做。
导师强调,这是一个很有前景的项目。
傅安安挂了电话,有些犹豫。
应有欢的婚礼在热搜挂了三天,连带着婚礼蛋糕照片也被放大再放大地出现在各个页面上。
知甜的生意表面上没什么大变化,但后台接到的婚庆蛋糕咨询却爆涨。
不过能出得起三十多万买蛋糕的还是极少数,大部分订单以三层为主,万把块钱,而且真是用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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