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上一世比赛失利,自己有很大责任,作为队长没能及时疏导队员情绪,这让她一直有种负罪感。
所以这回,她想去开导开导魏夏,虽然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开导一个刚刚失恋的人。
想到那个即将完工的巧克力雕塑,楚心又是一阵心疼。
这两人从开始到结束,她都觉得很魔幻,始终没搞清是怎么回事。但她搞得清,那个雕塑的价值。
感情的事简直比做甜品难上一万倍。
楚心曾盼着找到一个机会,比如魏夏独自落寞时,再比如他做的冰淇淋味道出现变化时,这样她就可以去鼓励一下。
然而她左等右等,也没等来这个机会。
魏夏丝毫没有需要开导的样子,他做出来的冰淇淋也完全没受任何影响,味道一如既往好吃。
这天晚上,楚心又让路长川尝了几口冰淇淋。
“怎么样?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加了点朗姆酒,咖啡粉比例也调过了……”路长川边品边说,末了总结道,“更好吃了。”
楚心:……
路长川放下冰淇淋,说:“我明天就要去实习部队报道了,能不能先不聊工作啊。”
“对不起啦。”楚心抱歉地说,“主要是再有几个月就比赛了,我怕他状态受影响。现在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了哪个都不行。”
路长川点点头表示理解,又一琢磨,发现自己差点被带偏了。
他今天来可是要得到一个准确回复的。
“诶,既然杨妈妈都同意了,那等我毕业,我们就先订婚吧?”
楚心愣了下,说:“干嘛非要现在和我说这个。有一个魏夏就很麻烦了,我可不想自己也受影响。”
“我们能有什么影响啊?就算有也是好的。如果你答应了,我上前线肯定会更开心。我这一走,三四个月才能回来,那边的卫星信号又不好,能不能联系上你都不知道,让我吃个定心丸嘛。”
楚心看他一眼,嘴唇动动没说话,表情甚是纠结。
“要不,拿了冠军后,咱们再讨论这事?”
“又来了!总拿比赛当挡箭牌。”路长川暴躁地说,“我不管,反正我认定你了。既然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忽地伸手,一把拥住楚心,将人拉进怀里,在她唇上烙下深深一吻。
与平时那些带着小心和疼爱的吻不同,这个吻浓烈霸道,像在宣告主权一般。
时间也格外的长。
他放手时,楚心觉得头发晕,鼻端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味。
“你去靶场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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