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丝绸的吊带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锁骨莹白下陷,带着骨感的破碎美,极已诱发保护欲,另一个极端则极易引发凌虐感。
挣扎间细细的肩带滑落至肘关节,白嫩的肌肤袒露在外,宴宴只顾着挣脱束缚。
底下粉白的胸罩显露,蕾丝的边,呼之欲出的乳白在花色下荡漾。
往中是窄小深邃的沟,春光乍泄。
殷离眼神暗了暗。
宴宴觉察到殷离转瞬即逝的情绪被另一种状态裹挟,动作间越加急切,那股力度在腕间掌掴。
挣脱不开。
一种预兆在脑中炸开,宴宴眼眶的红越发浓烈。
她没了力气,失去了力量,连眼泪都显得微不足道。
此刻的她变成了死水,荡漾着恶波。
神识覆灭。
胸腔沉闷。
殷离拿着那根蓝色的领带,在她腕间系上了一个挣扎不开的蝴蝶结。
皓白的肤色在沉郁的蓝色映衬下显得格外清亮。
宴宴眼底的蝴蝶飞走了。
窗外的玫瑰被一场雨淋得支离破碎,她躺在大床上,任由那只手像把玩似的拉下另外一侧的肩带。
上身裸露开。
眼泪顺着眼角跌落,在暗蓝色的丝绸上泅开,浸透使得颜色更加黯淡,像黑夜般阴沉。
殷离看着宴宴的眼泪,皱了皱眉,眼底扫过一丝不解。
随及又被猛烈的妒火覆灭。
伏下身吻上了她滴落的泪,舌尖在肌肤上剐蹭着,一寸一寸。
从眼角到眼眶,细碎的吻轻飘飘的跌落,又轻飘飘的跳跃到别处。
最后来到那张他肖想了无数个夜晚的唇上,他像呵护珍宝般轻轻的放了一个吻在唇间。
刚刚的吻是宣告主权,是清扫。
现在是抚慰是搏斗。
舔舐着宴宴仅存的自尊和羞耻感。
他啃咬着宴宴的唇肉,大开大合的吸吮着,宴宴紧闭的双唇被强硬的破开。
舌根被顶得生疼,不得章法。
殷离猛烈的进攻打破了宴宴最后一丝防线。
嘴里细碎的呼喊被扼杀在唇齿的搏斗之间。
宴宴细碎的哭腔助长了殷离惨无人道的虐夺。他的手开始在宴宴身体的各个角落游走。
指尖冰冷,触碰在肌肤上,催生出一个个细小的颗粒。
颤颤巍巍的身姿在床上软化,宴宴哭喊了出来,那双手顺着肚脐向上的地方游动。
带着茧的手在娇嫩的皮肤上抚弄着,色情糜烂。
粉白的遮羞布被粗鲁的掀翻,两朵挺立的花在空中摇晃。
宴宴的乳晕很淡,是好看的,青涩的粉。像桃尖上的一点,泛滥开来,勾人得紧。
殷离眼底的情欲浓烈。
指尖的逗弄让宴宴腰都塌陷下来,止不住的小腹微收。
涌上一股怪异的触感,细碎的呼喊不成调子的在唇齿间浪荡开来。
殷离看着她面上的绯色,莫名的得意起来。
“小骚货,你也爽了吧?”
宴宴捂着嘴,眼底是越加浓墨绝望和苦痛。
她认了殷离的咒骂,鞭笞着身体的不只是情欲还有背离的忧伤。
宴宴闭上眼睛,咬着牙,将身体上的反应压制。
殷离也不生气。
越加卖力的挑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含住了乳尖,舌头裹着它在乳晕上打转,又用牙齿轻轻的叼起,另一只手扭捏着荡漾的乳波。
乳在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在指缝间溢乱。
宴宴皮肤白,大掌玩弄的地方泛着红,舌头狎玩的地方红痕更甚。
殷离看着自己身下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留着自己种下的恶果。
邪火烧得更旺,目光在宴宴下身流转。
白色的内裤挡住了底下的春光,有些圣洁。
他滑动的手来到宴宴双腿之间,宴宴没有经验,却带着莫名的恐慌,修长纤细的腿猛烈的合拢。
却快不过那双手。
他隔着布料在小丘上挑逗着,又搓又捏。
白色的内裤被指尖挑逗开来,宴宴的哭腔在偌大房间里回荡。
“殷先生,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求饶,哭声里掺杂着惧意。
殷离目光狂热的搁置在那处圣地,宴宴全身上下唯一一块遮羞布被那双残忍有精准的手剥落。
殷离全身上下完好,对面是一丝不挂的她。
宴宴被恐惧覆盖,哭声接连不断,扯出几个间断的嗝。
殷离的眼神黏在宴宴的阴部,那个无人驻足的地方。
干净粉嫩无毛。
殷离凑上宴宴两腿间的花蕊,高挺的鼻梁轻触上敏感地带。
宴宴哭的鼻子都红了,两只手别扭的交迭在一起。无论怎样摆弄都挣脱不开腕间系着的蝴蝶结。
只能堪堪伸出扭在一起的手想要推开殷离的头,却全身无力,软了下来,呻吟声虚虚的在唇间散落。
殷离接过她晃荡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上去,舌尖轻舔着指缝,色情又迷乱。
宴宴被一股怪异的情愫支配者,脸上的酡红越发浓烈。
花蕊在颤动,肥硕的阴唇包裹着里面的小豆子。他拨弄着瓣儿,插了一根手指,光临禁区。
永动机似的不停的搅动着。
紧致温热的触感让他下身越发肿胀,宴宴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退却。
上身不受控制的收缩,将乳挺得越发高昂,白嫩丰满的屁股悬空,给了殷离可乘之机。
一只手抓上丰满的臀,臀肉四溢,糜烂的色情在房间里发酵到了极致。
宴宴哭喊着,收缩的小腹让腰身两侧的骨头凸起,身体透着一股怪异又决绝的美感。
殷离乘机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入宴宴的小穴,搅动着。蹭着温润的内壁。
宴宴眼神迷离游走,像是在云端漫步着。
下身的抽搐不断让情欲泛滥。
湿热的水汽渗出,殷离轻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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