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事情,疯狂的搜索着脑子里的有效词汇。
“交……交配。”
话出口,殷离笑了出来。
“宴宴可真的是文化人啊,怪不得也喜欢文化人。”
殷离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扇了一巴掌。
宴宴扭动着小穴不断的收缩,夹得他又爽又舒服。
“宴宴真紧。”他解开宴宴被系着的手,来到两人的交合出,一片软烂,流了不少水。
“我在操你,这个是你的骚穴,这个是我的肉棒。”
“连起来说一遍。”
殷离逼着她说。
宴宴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有种世界坍塌的错觉。
她闭了最,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想,看就看吧。
这些话她死也不会说的。
哭声止住了,眼泪也不流了,无谓的反抗没有意义。
宴宴看着外面倒地的玫瑰,花瓣跌落在褐色的泥土上,乘着几滴雨水,干净的有些过分。
殷离见她不说话了。
一副由人摆弄的模样,打桩机似的撞击着。
没多久就一阵闷哼。
小穴里一片温热,殷离射了不少进去,还有一些斑驳的精液顺着宴宴白皙的大腿低落。
靡乱不已。
殷离将人翻转过来,吻上她的唇,缠绵又温柔。
黏腻腻的触感让宴宴一阵晕厥。
“给我生个孩子吧,宝贝。”
一句话让她彻底清醒,错愕又惊惧的眼神落入殷离眼中又是一场混战。
那天宴宴被操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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