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她挣着叫了起来,直直褪下她的长裙和底裤,腰撑在她腿间,把欲望一点点推了进去。他听见她没多会儿就颤着喊疼,他知道她疼,他故意不做前戏侵占她,为的就是她早早服软,臣服在他身下。
“卿儿哪里疼?嗯?”他重重往上一顶,果然她什么脾气也没有,揽着他的脖子小声的求。他不是商蚩,那天的事他虽然心疼她受了伤,却一点不后悔。他是商家的孩子,却又不像商蚩般要担起许多责任,比起商蚩来他更加随心所欲。他对她一贯宽容些,只因他一直觉得她是握在他手心的。可她这些日子以来让他觉得她不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无所谓她怕他恨他人不是还好好地在自己怀里么。
她不答话,商楚年便用了几分劲顶弄着,她落下来重重时顶在她深处,她果然受不住,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来,软声喊他轻一点。商楚年见她嘴唇都泛着白,便低头含了一会儿,双手在她乳儿上不轻不重的捏着,下身也退出一点,温柔地在她浅处抵弄。
他们交合处渐渐渗出粘液来,商楚年将她抱起,抵在窗边开始释放起自己的欲望。她两腿悬空着,不着力的感觉令她紧张又害怕,下身也不断缩紧着绞着他。商楚年愈发来劲,将她光裸的后背从窗上移开,向软塌走去。他每走一步她下身便疯狂收缩着,商楚年便会停在原地喘息着。当他终于将她放在软塌上时,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性欲,环着她的腰要的凶狠。
她哭起来,哀求的声音被撞得弱了下去。商楚年喘着粗气看见她的终端又亮起,他笑着安慰她一会,温柔的低声说:“别哭”,便堵住了她的哭声,力道却愈发狠厉了起来。
商楚年想到她第一次在军校与他们接触,护卫军传来影像问他需不需要介入管制。他说不用,让她在学校好好的。可他很久以后再查看,她在实战课上受了委屈,躲着偷偷地哭,那个少年就那样突然出现,将水递给她,笑得无比明媚,他们初遇的画面美好的就像是故事的开头。他恨得几乎要咬碎了牙。对于她来说,是不是所有的美好都是别人给予她的,而不幸和难过都是他们带给她的。
商楚年一夜没有放过她,他忍得太久,心中又憋着气,从主厅到她的卧房,一路上都是他强硬要她时留下的痕迹。她又是哭得哑着嗓求他,他才堪堪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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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慕卿什么也没解释,乔也不曾再叨扰过她。再度回到军校时,慕卿只觉得恍然,她笑着与一众同学寒暄,心里却空落落的生出几分不真实感。
马修方才解了禁足,这会儿正像脱缰的野马般到处疯。井秋收拾着东西与慕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乔在远处与朋友们说笑,一眼都未曾往这里看。井秋看着慕卿淡然的神色,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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