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楚年商蚩一定早就知道,所以才那么及时地出现在霍依大楼,可笑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在他们面前拙劣表演着一无所知的样子。
商蚩开完最后一个会议,抬眼看了看时间,便仰在沙发上闭目捏着眉心。
房门开启的声音响起,商蚩依旧是捏着眉心,直到那脚步声近了些,他才缓缓睁开眼。他看向面前的慕卿,明显是哭过的样子,这会儿装的一脸淡然,背在身后的手似乎是不敢被他发觉,抑制不住地抖着。
她倒是最会一副可怜样来拿捏他。
“将军”慕卿嗓音有些哑,她清了清嗓子,重新道:“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人筹谋,东西是我偷的,与别人都没有关系”。
商蚩看着她,慕卿见他没有反应,继续小心道:“是我亲手窃取了研究资料交给海斯,特纳那边对此并不知情”。
“还有呢?”,商蚩开口道。
“还还有什么?”
“护卫军也是你自己摆脱的,集声设备的文件也是你掉包的,离开亚图也是你谋划的,出行记录也是你自己抹除的,军校那边的事宜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商蚩一声比一声沉,“我以前竟不知道我的卿儿这么神通广大,白白在军校埋没了她”。
他对上她的视线,“慕卿,还有什么?你背着我还做了什么?”
“将军”,慕卿突然半跪在他身边,仰着头颤声道:“我求求您了,这些事真的是我一手谋划的,他们对此毫不知情,是我瞒着他们让他们帮我的”,她将手放在商蚩的膝盖上,“特纳对我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所有事都由我一人承担”,她调整姿势,跪的板正,“求求您放了海斯殿下,放过我的朋友们,我会承担所有的罪责”。
商蚩看她跪着,哭的脸上都是泪,却一声不敢呜咽的样子,在膝盖上点了点手指,突然笑道,“慕卿,我都有些习惯了”。
他凑上前去,捏起她的下巴,“你总是在违背我,然后求饶让我原谅你,你知道我不会真对你怎么样是不是”,他松开她靠回沙发上,“慕卿,你看我怎么教的你把亚图的绝密研究项目资料偷给特纳,还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放了特纳的皇室掌权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将军”,慕卿摇着头,抱着商蚩的小腿哭道,“这件事是我错了,我能接受任何惩治,只是这件事真的与特纳无关呀将军”,她扯着他的裤腿,仰头满眼是泪,“海斯殿下绝对没有参与进窃取文件的事情中来,他确实对此毫不知情,您不能因此扣留他呀”。
她退后一步跪向商蚩俯首道:“将军,求您放过他们,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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