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病案室看看。”
慈济医院的病案室在住院部的最顶层。
也就是他们必须先要横穿过门诊楼,从一条回廊到达住院部,再爬楼梯上到九楼。
五人说干就干,将季鸫围在最中间,离开了内科门诊,回到候诊大厅,朝住院部的方向走去。
通往住院部的走廊里堆满了杂物,十多年份的积灰,人走在上面,甚至能看到灰尘被气流惊动而扬起的轨迹。
这一段路上的灯管几乎坏的坏、卸的卸,只剩中间唯一的一根,还在坚强的给他们这群不速之客提供照明。
在众人踏上这条走廊的时候,季鸫还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确认过,除了他们五个之外,前后左右都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然而当他们走到照明最暗的地方时,变故还是突然发生了。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几人头顶上的一块天花吊顶,毫无预兆地突然砸落了下来。
好在众人的反应速度都很快,在天花板砸落的瞬间,每个人都条件反射的朝着各个方向跳开。
季鸫采用的方法,是一个后跳,然后抱头接连滚了两圈。
下一秒,板子“咣当”一声砸在了他的脚边,险险只差了半只手掌的距离。
他呼出一口气,心有余悸。
“怎么样,大家没事吧?”
季小鸟从地上爬起来,大声问道。
任渐默和莫天根两人避得及时,连摔都没摔一下。
樊鹤眠樊鹿鸣两姐弟抱成一团,滚到一边,形容比较狼狈。
姐姐还不小心撞到了堆在走廊里的杂物,背部磕青了一块,虽然有点儿疼,不过不至于影响行动。
就在众人互报平安的时候,意外却再度发生了。
毫无预兆的,季鸫只觉得脖子一紧,就好像一双手从后方勒住了他的喉咙一般,差点儿将他喉管里的空气全都挤了出去。
他一秒,他双脚悬空,整个人拔地而起,“嗖”一下朝着天花板飞去。
在其他人看来,季鸫就好像是绞刑架上的犯人一般,被一条看不见的绳索套住脖子,扯离地面,悬空“挂”在了天花板上。
“卧槽!”
所有人都震惊了。
季鸫就在众人的眼前浮到了半空中,正用手抓挠自己的脖子,拼命想要挣脱上面的束缚。
而他们却根本看不到袭击者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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