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寂眉心一抽,用力揪他耳朵,说, “当然不可以, 说什么‘宠幸’,你还真把自己当帝王了?”
耳朵被掐出红印, 又痛又麻, 温琊月却跟感觉不到似的, 理直气壮地回:“孤本来就是帝王。帝王宠幸妃子, 从来不问对方愿不愿意, 直接扑倒就是了。”
“……你那是昏君…不对, 暴君。”
温琊月边背着个人走到泉旁, 边低声轻笑道:“那孤就做一回暴君。”
几乎是他话一说完,琴寂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而事实证明, 他的预感没有错,下一刻,两人双双扑腾进微凉的泉水里。
琴寂没做好准备,被水呛了一口,头伸出水面时宛若一条漂亮的白鱼。他双手掩面揉了几下,就被一只手擒住腕拽了过去,胸膛贴胸膛,看着面前被水打湿了而更加摄人心魄的俊美容颜,哪怕水温再凉,琴寂脸上的热度也不可抑制地渐渐升高。
等到对方的掌心抚上脸颊,带着珍视的意味,琴寂安心地闭上了眼。最后也不知谁先开始的,过分亲昵的肌肤之亲在泉水里缠缠绵绵,隐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直至第二日天明。
隔日,大清早被温琊月从泉水里抱出来放到雪华峰阁楼房间里床上的琴寂,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醒过来。
并非是自然醒,而是被一股浓烈的烟熏呛鼻味给硬生生熏醒的。
琴寂坐起身看了眼周围,他动作很慢,眼神并未完全清晰,还是惺忪朦胧的,反应尤其迟钝。
好半晌,在确定自家阁楼没有着火后,又笔直地躺了下去,双手合拢放于腹部,昏迷得很安详。
等到空气中这股呛鼻的味道有了在睡梦中把人毒死,实在无法忍受的程度,他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由于腰疼,四肢疼,大腿根疼,哪哪都疼,不论是掀被褥,还是下床穿鞋,琴寂动作都慢地令人发指。
等他慢条斯理地穿戴完毕,那股味道已经变成肉眼可见的黑烟了,堪比化学武器。
琴寂捏着鼻子一路走进灶房,看清里面的三个人人,面无表情地道:“大可不必大清早的捯饬这些。”
灶房里三人同时回头看向他。
裴雪提醒道:“已经晌午啦,哥哥。”
望着满地的狼藉,琴寂每走一步都要注意点看着,他问:“你们在干什么?”
“如哥哥所见,给哥哥做好吃的!”裴雪凑在炊具旁眼巴巴地看着。段韶风则一脸死气沉沉地搅着炊具里的东西,看样子很是嫌弃自己的杰作。
温琊月道:“放弃吧,你除了使两下剑你还能干什么?做饭?做点心?快别做梦了,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你还活着干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