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醒来后,经常和人勾肩搭背……也太放荡不羁了些。
“神医?在哪儿?”戚司星星眼地又凑过来。
他刚训练完,身上冒着亮晶晶的汗和热气,挨得近了,似乎要被他的炙热熏到。他像一团火,明亮、炙热,满满的活力,却又不自知,不懂靠别人太近,会烤着别人。
“听说他在文耀山一带隐居,我们可以去找找。”
“去去去,马上去。”戚司立马道,“子文,我们马上出发。”
拉着李岚殇就外校场外走。
李岚殇无奈地任由他去。
两人洗漱完换了身衣服,戚司催促李岚殇出门。李岚殇道:“将军,文耀山很远,我们又要找人,一天时间不够的。”
“是吗?那得花多长时间?”
“天界寺就在文耀山,去天界寺上香的人,一般会去一天,晚上歇在天界寺里。”
戚司:“那就准备点干粮、水和银子,去文耀山吧,晚上歇在寺庙。”
两人准备好一切才出门,到了外城又骑了马儿,戚司以为自己不会骑马,没想到一拉到缰绳就上了马背,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骑了很久的马,四周人烟越来越少,最后变得十分荒凉,四周的树木也多起来,不时听到鸟鸣声。要不是官道上车马痕迹重,始终有人或马车行走,戚司都要怀疑李岚殇准备把他拐到黑煤窑卖掉。
晌午停下吃了干粮,又行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片连绵的山峰,山巅云雾缭绕,消失在云层里,似乎顶入了天界,山顶处的浓密森林里冒出一个塔尖,昭示着那里有座寺庙。
“难怪叫天界寺,这么高,都快到天庭了。”戚司仰天长叹,问道,“那个张神医在山上吗?”
“据说是的。”李岚殇说。
戚司只好认命地沿着山路往上爬,途中遇到许多虔诚的香客,他们似乎感觉不到累的样子,年龄上至七老八十的老者,下至三四岁的幼童,个个面色严肃、神色恭敬,让戚司很是讶异。
他问李岚殇,“天界寺很有名吗?”
“天界寺空空大师乃我朝国师,曾预言了许多大事,陛下十分信任。”李岚殇道。
戚司道:“难怪这些人如此虔诚。”两人沿着石板铺成的山路来到山顶,其中有一处岔道,戚司问了路人,得知这是去见张神医的路,便答谢路人后走入小路。不久两人来到一处草庐,草庐四周围着篱笆,一个年轻人正端着簸箕在院子里晒药,还有个年轻女孩在打理药草,另一边的院子坐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正在看病。
离得近了,戚司看清楚正在看病的是一名年约六旬的老者,留着长须,神色慈祥。令戚司意外的是,院子的病人,几乎都是女子。
见到戚司和李岚殇,那名晒药的青年连忙走来,朝两人作揖道:“二位是来看病的么?”
满院子的女人纷纷抬起头打量戚司和李岚殇,李岚殇不太自在,戚司却没脸没皮,大大方方道:“是啊。”
“不知是公子的母亲、姊妹还是妻子生病?人可来了?”
戚司一愣,啥意思?
他说:“我……我自个儿来看病。”
院子里的女人们噗嗤笑起来。
戚司不明所以,歪着头道:“你们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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