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流逝了一个月,戚司日日坚持去小酒馆,酒馆两边的桃花纷纷谢掉,落了一地的红,春光不知不觉溜走。
斗转星移,他的萧姑娘依旧没有回来。
要不是小二告诉他萧敏并无人身安全,他都以为萧敏出事了。
一个月的时间,戚司又瘦了一大圈儿,腹部也练出了六块腹肌,以前的衣服穿起来空空荡荡。他没有专门去称重,因为古代没有台称,大禹朝流行的是钩秤,他不可能跑到箩筐里坐着称吧。
为此他有些心动,想要制作一个现代台秤,只是技术很复杂,想了想还是作罢。
萧姑娘一直没回来,到底是为什么?
一个月了,他见到我现在的模样会说什么?
回到将军府,边想入非非边走路,转过廊角,忽然听到一个小孩的骂声,“你骂我?可知我是谁?我是将军府的少爷!我爹说过,只要戚将军死了,将军府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一个又老又臭的穷酸秀才,能教将军府的少爷?把东西还我!”
元丰?
戚司诧异,元丰平日里虽有些任性,在他面前还算收敛,他第一次听到他如此骂人,而且骂的内容……
戚司的脸沉下来。
另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少爷,将军请老夫为少爷讲学,老夫自当好生教导,少爷在课堂上玩蛐蛐,老夫不能纵容。”
“给我,死老头子!”小孩大叫。
“少爷,恕老夫不能从命。”苍老的声音说。
“好,你不给我,等着吧!”小孩气呼呼道。
过了片刻,哒哒的脚步声响起,朝戚司这边跑过来。
戚司想了想,后退几步。
不一会儿戚元丰便从走廊里跑了过来,一转廊角见到戚司,立即小跑过来道:“爹!”
戚司上前,“元丰。”
小孩穿着一身精致的蓝色小衣,脖子上挂着一块上好的玉佩,忽然哭着抱住戚司的大腿,“爹!老夫子打我!”
戚司惊讶,“夫子打你?”
戚元丰含泪点头,“他打我,打得可疼了,你把夫子赶走,我不要他教我!”
夫子追出来,见到戚司,连忙躬身行礼,“将军。”
他听到了戚元丰的话,辩解道:“将军,老夫没有打少爷。”
之前为戚元丰请的讲学先生,十分古板,动不动就打孩子,戚司非常不喜欢这种教授方法,就辞退了那位先生。后来又找了一位,戚元丰说那夫子打人,夫子辩说不是,闹得不可开交。戚司被吵得头疼,便拿了钱打发了了那夫子重新找了一位,如今是第三个夫子。
戚元丰大哭起来,“他打人了他打人了!”
戚司沉下脸,“小小年纪就学会说谎陷害人,谁教你的?”
戚元丰吓了一跳,止住哭泣,怯生生道:“爹?”
“刚才你们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戚司拧紧眉心,“明明是你玩蛐蛐夫子不让你玩,你就陷害夫子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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